子,因为这是我怀念母亲的地方,想保有它原来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搜索着生怕弄乱了母亲的任何东西。可是我把屋子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有找到,无助的看着母亲的床头柜前同样摆放着和我寝室同样的相片,当我拿起来的时候发现相框背面居然有个小暗格,于是我打开相框背面的暗格掉出一把不锈钢钥匙,新的问题又来了,这又是哪的钥匙?母亲什么要把它藏在没有什么人发现的照片暗格里呢?还是怕那个神龛被人发现才这样用这么神秘的方式保护着它吗?这样我就更想知道那个神龛里到底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母亲这样珍藏。我试遍了家里所有的柜子和能用钥匙捅的地方,都打不开要么是进不去。
突然,钟敲了三下,我回头看着墙上的挂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为了以最好状态去拜祭母亲,所有暂时压抑自己探寻事实真相的迫切心情,去睡觉。
30日清晨,天仿佛知道我要去看刚刚去世不久的母亲,所以呈现了暗沉色,我起床后整理了一下我的装束,好让远在天堂的母亲不要为我的近况而担心,刚要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铃铃铃”这部电话自母亲死后就再也没有响过,会是谁打来的呢?我犹豫着走到电话机旁拿起了听筒,轻轻的“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位女人的声音“你好,是赵墨小姐吗?”找我的?我回答着他,“是我,请问你是?”我很疑问这是谁居然知道我家的座机号码。“我是法医鉴证科的刘丽,有些问题想要直接问你,不知道你现在有空吗?有空的话请来警局一趟。”我一听又是警局,就条件反射的想要拒绝,因为我昨天才侥幸出来,难不成今天自己还要去“送死”,不方便推诿只好在电话里问道:“那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在电话里问,我今天很忙应该不会有什么时间。”我毫无顾虑的直接讲道,反正也不认识她。
电话那头突然什么声音都消失了,突然幽幽的传出了刚才那个女声,“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你问问你知道欧阳教授后背有奇怪图文的事情吗?可能我问的有点唐突了,你并非他的家人,只是一个曾经采访过他的记者,可是我不想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既然你这么忙,那下次有空你再来找你吧!”什么我一听和母亲的事情有些关系,搞不好教授后背的那个图形就是云龙纹呢?我忙改了口气说道:“刘医生,我的那个采访没什么重要下午去也可以的,我一会就去你那。”说罢我就挂了电话直奔警局而去。
焦急的跑出了悠长而狭窄的楼道,转眼间黑色的乌云已经布满了整个天空,我招手打了一辆的车,一上车就跟司机说:“大哥麻烦你警局,谢谢!”那位的哥用疑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透漏出我仿佛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抑或是我是去自首的犯人,因为一般人很少有人打的去警局的。于是我很确定的又告诉了他一遍,“麻烦你司机大哥我要去警局,谢谢。”
他忙点头,“哦,好的小姐。”随着司机大哥的转身间车子缓缓的启动了,目的地——警局。
天空的乌云黑的可怕,好像无尽的黑暗将要把这个充满光明的世界所吞噬,同样的坐在车子上,同样的是乌云遮日,不过不同的是我的身旁少了他——欧阳辉,很疑惑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他,很感谢他昨天救了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我抑制不住自己正准备拿起电话打给他,谁知司机大哥突如其来的一个急刹车我的头差点磕到前面椅子背上,手机也在慌忙中掉在了座位的下面,我忙问道,“怎么了司机大哥?”
顺着司机指的方向我看到车子前面不远处有好多的人围起来,围成了一个水泄不通的圈,那是由人圈筑起来的福建土楼的造型,使来往的车辆都堆积在路旁。司机大哥回头说道:“小姐今天真是不巧,看前面的情形应该是发生车祸了吧!不如我们绕路走吧!”我重复着他的话,“车祸?”最近一段时间里我对这个词极为的敏感,是谁这么倒霉又被车撞了,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的头突然的疼了起来,好似那个堵在我脑子里的定时炸弹随时爆炸夺取我的生命,我不是怕死之人,只要我可以找到撞死母亲的凶手,就算让我面对死亡我也不会退缩,相反现在的我必须留着这条命苟延残喘的也要找出真凶,那个肇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