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摁下了门铃,退回原处等待着女佣抑或是教授来开门,门枝桠一声打开了,出来的还是昨天那个中年女佣,当她看到我的时候说到:“不是告诉你了吗?教授现在不在家。”我二话没说摇了摇头侧移了一步背后的老处女出现在中年女佣面前,她立刻面色转愤怒为紧张“您怎么了?来进去吧”我正要跟着老处女一起进去时门当的一声关了,磕了我的鼻子,我痛的摸了摸我的鼻子,“死女佣牛什么?不就是伺候教授的嘛。”想想自己真是不值,我正要掉转头走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一下子撞到了那人的怀里,很温暖,我感觉我整个人被他所包围,闻着他呼吸有力的鼻息,我即将入睡,那人拍了拍我的肩:“小姐,没事吧?”我立刻从梦中醒来抽身立刻他那温暖的怀抱,脸害羞的红了起来,天我好丢脸,自己怎么搞的想找人安慰,也不能随便在大街上找吧。
我忙道歉:“对不起,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没有注意到你。”他看着我温柔的说道:“没事的冒失鬼。”那是一个贬义词怎么从他的嘴里讲出来感觉就全变了。“小姐,你是要去我家吗?”
“你家?”我这才抬起头看着他,他长得并不是很帅浓浓的眉毛下有一双不大的眼睛,不过从他的言谈之间感觉他是个很风趣的人。我继续说到:“这是你家?那么说欧阳博是你的……”
“是我的爷爷”他补充道。
我见缝插针的问道:“那他在家吗?”
那人不解的看着我说道:“在家,当然在家了。”
那么说老处女早就知道教授在家,可是教授为什么要婉转拒绝我对他的采访呢?他和老处女真的只是“病人”与“大夫”之间的关系吗?又或是有另一层关系我不知道。老处女自己就可以去采访教授了而且他还不会拒绝,干嘛要多此一举要我一个刚入行的新人对他进行采访呢?还是有什么事情他不方便露面而让我一个不知情的人去打探她所想知道的信息。
我告别了那个年轻人自己独自打了一辆的车回了报社,坐在我的座位上打开电脑准备上网看看有什么新闻对我来说有用。“赵墨”一个熟悉的声音透过我的耳膜传入我的大脑,是老处女,不,是被教授打了一个返老还童针的老处女神采奕奕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刚才的事谢谢你。”转头朝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她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会比我快,在门口我没有等到她出来呀?我打车回来一路上也没有看到她,难道她从后门走的?是我送她来的难道离开却要成为不为人知的秘密?我问了隔壁的老赵老处女几点回来的,他说他回来一个多小时了,天怎么可能,一个多小时前我送她到教授家门口而且还吃了一个很大的闭门羹,到现在鼻子还痛呢。她是人吗?这个古怪的想法从我脑子里蹦出来,难不成进去之后直接注射完就离开了?一个头快变成两个大,零零我的电话响了,“喂,您好,我们这里是《星木晚报》”电话听筒里传来妈妈是声音说这个周末她跟人家约好了给我相亲,我点头应承着,说实话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差点忘记了相亲的事情。
当我放下电话的时候一堆人围了过来,东一句西一句的问我,大体意思就是老处女究竟为了什么事情而感谢我,他们似乎很关心老处女的任何举动,我随意编了一个谎话,说刚刚我骑机车在回报社的路上载她回来的,他们怎么都不信无奈我只好装作上厕所才躲开了众人的追问。
晚上。
我依旧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充满温馨的家里,老妈见我推门进来赶紧走了过来帮我接下手里的包,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我很疑问,“老妈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你看你这孩子对自己的事情总是这么不上心,白天不是才给你打过电话吗?怎么晚上就忘了?”然后我就看见她从茶几上拿来一张照片说这就是我周日要相亲的对象,什么连照片都搞来了?我一看照片怎么这么眼熟,突然想起在欧阳博门口的那个年轻人——欧阳博的孙子欧阳什么来着,他没有告诉我,有时想想世界有时真的很小,白天才见过没想到周日他会是我相亲的对象。
我拿着照片走进那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打开电脑整准备上网浏览一下,谁知屋内突然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第一想到了停电,果不其然我掀开窗帘一看整个小区被黑暗所笼罩着,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无尽的黑暗……永远没有光明……也许我太悲观了。
无奈只好躺回床上,睁着眼和闭着眼都一样我看不到任何物体,眼中的一切如盲人的世界,光,一点点光打破了黑暗的沉寂,是手机的来电显示,又是老处女打来的,这么晚了还找我?
“喂,你好”我很客气的问候。
“赵墨是我,我是李琦玉,明天欧阳博就回来了,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然后电话就嘟嘟嘟的挂了,这是专门告诉我明天要我去采访欧阳教授的,本应该上网查一些资料用来明天采访之用,停电了什么都做不了了,只好睡觉,等天亮。
17日清晨,我起的很早,电停了一夜早起依然没有电,我骑着黑马机车奔来报社,想趁大家都没有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