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萨满巫师身边的学徒开始加大了燃烧神秘草的分量,同时有人拿出骨笛开始吹奏起一种令人玄之又玄的笛声,这种声音在场精神投入进去的兽人们没有发现,可是纳尼亚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回头看了下娇妻们所在的位置,看到纳尼亚看她们,她们都是眼神充满激动害怕的看向自己,那眼神纳尼亚知道,是要自己回去,纳尼亚甚至可以看到眼泪,可是自己真的可以现在转身就离开吗。
纳尼亚投了个放心的眼神就转过头去,娇妻们根本不知道,这种战斗都是一方全死一方功成身退,如果兽人输了,那么自己了,被追杀,对方可是出现了佣兵的身影。
纳尼亚心里十分犹豫,可是身边的兽人头人们与战场上的一切都刺激着血液与荣誉,自己真的是一个可以为了生命抛弃尊严的人吗,上辈子的一切都让纳尼亚有一股疯狂一把,死了就算了的感觉,现在自己有力量了,难道真的要如同乌龟一样缩起来吗。
就在眼前发生的一切,和随后可能发生的一切,自己真的可以冷血冷酷的离去吗,这样的自己还是自己吗,可以抛弃尊严那么以后就还会抛弃其他的,有一就有二,死真的有这么可怕吗,在场这么多人都没有走,难道他们真的是被洗脑了吗。
上辈子看小说看到许多人都喜欢从长计议,当孙子最后反杀,可是这种人收获了什么快乐,付出了精神上的尊严换来了肉体的存活,孰对孰错,谁能说清楚,尊严人格丢了一次后,就会如同根针刺一样扎在人心底,时刻煎熬自己,自己可以欺骗别人,但是自己真的会骗自己吗,有这样必要吗,这样活着不累吗。
什么原则颠覆-什么利益纠葛-什么尊严丧失,自己真的希望那么活着吗,那么真的有意思吗,错过了的东西还能在回来吗,自己丢失了的一切还能找到吗,现在选择权就在自己的手上,自己一届**丝真的需要活得这么阴沉这么冰冷吗。
纳尼亚心里找不到答案,活着才有希望,许多人如此活着是为了抱负和报仇,可是在场的兽人根本就是抱着神圣的心态去战斗,没有一丝的复仇心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么简单的道理,纷争血腥的世界难道真的计谋手段吗。
一个人一生只能做出一次选择,两难中的选择总是让痛苦和计较得失,自己是让自己更加丧尸些,还是坚挺些,这些兽人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而且自己还有艾丽尔、伊芙兰、泰兰德、维克因,自己真的能够这么不顾他们吗。
原来人活着真的会有这么心累的时候,可是这里的兽人给自己却是如同家的感觉,没有阶级仇恨没有勾心斗角,什么都是摆在明面上,没有冲突,只有和谐。
纳尼亚感觉这个问题太难了,似乎人就是喜欢这么思考,所以才会如此累,千百年后一抹黄土的境界又是谁都能懂的吗,谁都能放得下看的开的吗。
纳尼亚将头望向那个强大的战斗法师,终究人都是个体户,一切都是以自己为核心,纳尼亚不想了,帮助别人为了获得别人的回报,自己有这种心思,可是当自己无助时获得别人的帮助,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全身心的透彻,上辈子有过数次。
虽然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到这个地步,而且似乎扯不到边,但是自己还是要去搏一搏,如果真的不行了再走,纳尼亚自己这样的对自己说。
但是战争的失败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灵魂锁链在死亡的兽人越多时越粗和长,连接的兽人战士越来越多,但是最终还是被战斗法师斩断了。
纳尼亚终于登场了,纳尼亚一剑一盾的冲了过去,纳尼亚的移动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对方有人不确信的看着纳尼亚。
纳尼亚心里不想想这些,自己上辈子是个低民,只求安身立命,这辈子终于可以任性一把,自己主宰自己的一切,自己说到底还是个自私不理智的低民,穷则独善其身富者兼济天下,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独善其身和兼及天下。
纳尼亚抛弃了头脑里的胡思乱想,全身心的投入到战斗中来,纳尼亚的登场也引起了兽人的欢呼,兽人再次搬回了一点士气。
对面的野蛮人狞笑着准备一举击破,纳尼亚超快的速度并没有发挥到极致,纳尼亚也知道掩藏自己,很快冲进了战场,此时不大的战场已经铺上了一层尸体和武器和微小鲜血的溪流。
纳尼亚的力量和速度还是显示出来了,快速连杀4个野蛮人,这些普通野蛮人根本连撑过自己一招的实力都没有,绝对的力量和绝对的速度和神经反应。
纳尼亚向着战斗法师冲去,此时战斗法师也看到了纳尼亚的威猛,于是冲了过来。
纳尼亚将身边的野蛮人不是盾牌撞击倒地重伤就是被纳尼亚用剑击杀。
终于接近了,纳尼亚的实力很强,特别还是此时体力和魔力都没有多少的战斗法师,后面的高级战斗法师出手了,可是百米的距离是这么快就能通过的吗。
纳尼亚一剑将一个战斗法师的武器击飞同时带走了惊愕的头颅,同时盾牌击中了另一个战斗法师的战斧,纳尼亚冲刺下加成可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