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路边有个人”车童对着马车里的主子说道
马车里传来温柔的声音“停车”
“吁”的一声,马车停下来,素手撩开帘子。还未见车子内人的面貌。一红衣女子落到马车上,撩开帘子,进了马车。
“你出去干嘛,你不知道现在很危险?那么多人要杀你!”女子满脸怒色得说着
对面的青衣男子却依旧温柔的笑着,笑意却没有蔓延到眼底,其他书友正在看:。素手拿起一旁未看完的书卷看起来,马车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儿。
红衣女子皱了皱眉“你又拿自己试药?!”
虽是问句,但语气里满是肯定。
青衣男子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目光依旧在书卷之上,不知喜怒的看着书。
红衣女子被淡然的青衣男子气得说不出来了,一个“你……”字之后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还不快走!”女子不再和青衣男子多说,冲着外面的车童说道。
车童一阵犹豫,看着路边昏倒的人,终是上了车,拉起了马缰
“慢着……”悠然淡漠的声音响起了
“花少!”女子不满的叫到他的名字,他却摆了摆手,起了身撩开帘子想要下车。
女子一把扯住花少的手臂,花少回头“救那个人”
“我去!”女子撩开帘子出了马车,昔日略带稚气的脸上多了几丝倦意。
花少望着女子的背影,眸子里是说不出来的意味。
红衣女子走到路边,看了眼地上穿着麻布粗衣、面容尽毁的人,脸上满是不甘愿,手下抱起昏迷那人的动作却轻柔的很。
“叮——”一块玉佩从那人身上滑落下来。马车里注视着这一切的花少身子微微一颤,愣住
女子刚下去看掉下来的玉佩,却不料一抹青衣抢在自己面前捡起了那块玉佩,指腹滑过纯白的玉,清楚的可以看到玉佩里镶嵌着的血液一般红的珠子,准确的说是凝固在白玉之中的一滴血液。
“花少!”女子看着玉佩,惊呼出声,又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抱着的女子。自己抱着的女子轻的不可思议,似乎蝴蝶一般,毫无重量,面容尽毁的她,看上去消瘦极了。
“带她回竹林”花少的眸子紧紧盯着玉佩,说道
“嗯”
女子和花少上了车,车童驾马入了城。一路飞奔。
一直到了一片竹林才停下,花少和女子下了马车,改用走路。 花少抱过女子背上的那人,手中的玉箫轻点一株竹子,颇有技巧的敲打了三下,竹子纷纷移动的位置,一条小路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轻点足尖,两人向着竹林内部飞去。
身后的竹子随即聚拢,恢复了原来寻常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竹林的尽头是一间竹屋,花少放下了怀里的人,使她平躺着,“嘶”的一身,那人的衣衫成了碎片。
随后进来的女子,见怪不怪,丝毫不在意床上的那个女子,开口问道“需要准备什么?”
“烧一盆炭,准备药汤,给她沐浴”花少淡淡的说着,声音依旧波澜不惊。对着眼前**的身子的女人,神色丝毫不变,那眼神,似乎是看着一件寻常的用具,譬如一把椅子,一张桌子。
看到床上女子满身的蛇牙印以及穴位上的几根银针,花少脸上竟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眸子里渲染上丝毫犹如梦境一般的不真实的笑意。动了内力,逼出了女子体内的银针。
对着一旁准备完毕的女子说道“邪邪,水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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