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面子,她就让谁没里子。所以他很理智的选择了盖棉被,不纯聊天!不能做,还不能摸摸占占便宜吗?
澹台凰躺在贱人怀里,对他作恶多端的手,表示无能为力,因为她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大程度的压迫。于是她索性埋头在他怀里,一句话都不说,脸色微微红着,也明显是在想心事。
若是他没料错,这心事,当时方才她独自坐在草原上想的那些,不必问,就能知道她的心思。
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才低下头在她头顶开口:“别想太多,也不必怕。成神也好,堕魔也罢,爷都在。九重天阙,无边炼狱,你在哪儿,爷就陪着你去哪儿!”
他跟她,总是在一起的,所以不该怕,也不必怕。
“嗯!”澹台凰点头,唇角微微勾起,心中的阴霾也渐渐散了。
可这会儿,他身子猛然震了震,狭长魅眸中忽然晕开淡淡疼痛的波泽,是的那双魅惑动人的眸子,渐渐染上了难忍的波光,养血蛊发作了,前两日都是白天,几今天却偏偏是晚上,还偏偏在她身边!该死!他轻轻咬住唇畔,强作镇定的松开对她的桎梏,并十分轻柔的将薄衾盖在她身上。
随后,偏过身仰躺着。一种全身经脉断裂的般疼痛,一波一波的卷席,他闭上双眸,死死压抑着自己将养血蛊逼出来的冲动。
太子爷第一次睡觉这么老实,这让澹台凰偏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听到她侧头的轻微响动,他状若的困倦,懒洋洋的开口:“太子妃,不早了,歇息吧!若是有什么特殊的事,你才能叫爷,知道吗?”
“特殊的事儿?什么属于特殊的事儿?”澹台凰纳闷。
然后在夜色中看见君惊澜一线红唇轻扯,贱贱到:“比如太子妃睡到一半,觉得体内的空虚实在无法填补,需要爷来满足的时候!”
“滚蛋!”澹台凰扯着被子翻了一个身,拒绝和贱人说话!
可,约莫一炷香之后,她听到他呼吸的频率极是不对,飞快的偏过头一看,便见他魅眸紧闭,额角却慢慢沁出汗珠,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澹台凰有点慌了神,坐起来扯了他一下:“君惊澜,你怎么了?”
“叫爷小心肝!”贱人一把环住她的腰,让她压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似乎这样,可以缓解身上的剧痛。
澹台凰嘴角一抽,给他气得哭笑不得!“还小心肝?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告诉我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无奈低笑,睁开魅眸与她对视,清晰明朗的看见了她眸中的心疼之色,却依旧苍白着容色笑了声:“爷不是说有特殊事儿才能叫爷么?你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你——”澹台凰只感觉自己要被他气得吐血,这种时候他还不忘记犯贱!
急急的低头看他,看着他魅眸中疼痛的波折越发明显,急得她眼角泪花都泛了出来,他轻轻看着她,终于轻轻叹了声,伸出手点了她的穴。
看她软倒在自己怀中,他更用力的拥住,身上疼痛难忍,唇边却露出满足笑意。
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花,低声笑道:“睡吧,没良心的小狐狸……”睡着了,就不必为他心疼了。
的确是没良心的小狐狸,从初遇,他示好,她都没领情。到如今,澹台戟回来之后,相拥入眠几日,她也各种说累,还扬言他要是不磨细点,一辈子都别想再履行做丈夫的职责!
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他,这不是没良心是什么?
太子爷一边忍着剧痛,一边含笑在心中细数某女没良心的行为。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疼痛多一些,还是满足感多一些。
在他沉吟之间,却忽然有液体,落到他胸口的衣襟上,慢慢的晕染开来,越来越大。
他徒然一惊,抬起她一看,凤眸紧闭,却已经是泪流满面。被他点了睡穴,她竟还有意识?还有意识?!
这种情形之下,控制不好,会出事!
他瞬间慌了神,赶紧解开她的穴道。
她醒来,瞬间清明,一个饿狼扑羊,狠狠咬上他的肩头!如那日在月色下那条河畔中一般,下口极狠,几乎是咬出了血腥味她才松开!看着他苍白潋滟之容,满面清泪,破口大骂:“混账!你混账!敢点我睡穴,你敢点我睡穴!”
他以为她睡着了,就没感觉了吗?混账!
“是!爷混账!”他拉下她的身子,细细吻去她的泪,心中剧痛,不知是为养血蛊的痛,还是为这小狐狸而痛。即便点了睡穴,她却还在为他流泪,若非发现的早,最后出事的是她。
他总希望他在乎她,比她在乎他多一点,这样他才能照顾好她,让她觉得幸福。可,到现下,他终于也明白,她对他的在乎,从来不比他少半分,要怎样的意志,才能在被点了睡穴之后还维持意识清明?
澹台凰今日囧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终于逗得他轻笑:“好了,你再哭下去,爷都不知道真正受伤的是谁了。明明爷才是需要安慰的那一个,来,叫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