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鑫这几天真是忙着招呼贵客呢,这后面的小偏院本来也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个人的“喜好”,现下更是收敛着隔绝与前厅的一切动静。
何妙蕊受了重伤,被人从铁架上抗下来后,也看了医生、受人照顾着,这种人面兽心的变态在这种地方还有那么多人为他效力?她一开始下床都难,还伴有低烧,嘴唇干得龟裂。好在意志力强,再难也要逃出这个鬼窟!一天烧就退了下来。
给何妙蕊送饭的老人是个哑巴,她每天放下饭菜就走了,何妙蕊也不想要这帮已被钱财泯灭了人性的人伺候,再痛也自己下床一个人吃饭,不让人在旁候着。
听着声响,有人在慢慢地朝着她这屋靠近……摒住呼吸,藏在门背后的身子又挨着门紧了紧!
一、二、三!——“啪!”那送饭的哑巴已应声倒地。扒了他的衣物给自己换上;将他捆绑拉上床,堵嘴、盖被!——做完这一切已耗尽了她全身的体力,后背更是辛辣生疼!顾不得其它,何妙蕊又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的,遮遮掩掩地走出门……
前院这阵佣人都调到那边在忙活,人多何妙蕊是不敢去的,只看好了从后门溜……
“嘿,哑巴!你也想着去矿上找乐子了?”看守后门的人随意问着。
何妙蕊低着头点了下,一步也没敢停留直顺着道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何妙蕊依稀能看见前面有屋子的样子,喉咙冒着火,还是要坚持,去人家那里要口水吧!
拖着疲惫的小身子来到了这个不大的院子里面,四周筑着围墙,可里屋却是一间间土茅房,一列排开,很是简陋,每个小茅屋的门前还有一个个男人在排着队,没有人说话,男人们只是从房里出来一个,就进去另一个,如此反复着。
何妙蕊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也站了一队,想开口问人要点水喝,可嗓子早已哑得没声了!无奈也只好作罢,进了屋自然能看见水吧。
终于她这一队的前面一人从里屋出来,脸上还一付满足的表情,何妙蕊走了进去……
被眼前的震慑到了——一个满目沧桑的女人赤身**的躺在厚厚的毛草堆上,身材早已被无数男人蹂躏得变了形,肌瘦得好象连身上的皮肤都打着褶,双腿大开,私处还流淌着污浊,气味难闻令人作呕!只涂了血色的红唇麻木地朝来者笑笑……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的目地就是可以变得简单而直接——那就是活着!
何妙蕊捂着口鼻惊鄂得一时挪不动步了……
莫横庭每日都是听完各地的搜救进程才出门,还是没有有价值的线索。一行人参观着矿山。从矿区主道那边下来就直通了这里的小四合围院,莫横庭和伍薇也只是随意走走看看,刚想打开院门,有人一手拦上前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莫总,这是给矿工定期招妓的地儿,还是不要浊了您的眼!”在他身边耳语了两句,恭敬地退开了。
“走吧,小薇。去别的地方看看。”
何妙蕊摸着快跳出口的心脏,颤着腿从里面逃也似的出来了。看了眼四周,除了山好象没有别的人迹了,只不远处有一帮子衣冠楚楚的人渐行渐远,一眼就知道非富即贵,不是普通的山里人。只是这的对于何妙蕊来说,没有什么普通不普通的山里人之分了,每一处都是她的底限外,已怕了。
扭过头就朝着反方向走,到底有没有走出变态的势力范围啊?前面有几辆车,慢慢潜行过去,躲了起来!
“揪!”司机开了其中一辆车的锁,“嘿,等等!伍小姐买的东西我车上还有呢!”司机又折了回去拿东西。何妙蕊乖机偷偷上了车……
单志和傅斌分别接过汽车钥匙,准备回S市了,莫总出来这些天,小事虽有人处理,大事还得莫总回去作主的。
莫横庭上了单志的车。傅斌自是做伍小姐的司机了。
伍薇打开后座的门,愣了一下——后排有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座椅下,与前排正好形成一个盲区。
何妙蕊看着扶在车门边的衣着鲜亮的女子,泪光莹莹地搓着手哀求着,这是她的最后一丝逃生的希望了,如果她出声,她可能又要被抓回去了……在那个变态的老头屋檐下……咬着干裂的小唇,直染红了几颗小巧的白牙……
眼前的人虽衣衫蓝缕,脸污浊得像个小乞丐,可她那双生动的黑眸,掩不住她是个女孩的事实,这张脸!?
伍薇迟疑着,脑子里千万滤过。她的记忆一向好,是的!
曾经有个小秘书鲁莽地闯进莫横庭的办公室,而他一点也没动气,反而一付无所谓、甚至可以说是轻松的表情。倒不是莫横庭对下属脾气大,只是他手下办事的人一定是严谨周到的,发生这样的事简直有点匪夷所思。
伍薇镇定了下,如常地上了车。
车子在山路间弯行,开了一段时间后,已是前后都无人迹了,想走这片山林一个成年男子都难,何况……伍薇坐在后座对傅斌说:“我已发消息让前面车停一下了,你下车去跟你们老板说我要下去方便一下,你们都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