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妃的肩膀一缩,有夫之妇?他爱上自己的时候,自己不也是有夫之妇吗?难道他当时有嫌弃过自己吗?或许他到现在仍在介意,芸妃埋首在祈国皇帝的怀中,遮去眼睛里的伤心,如不是当时自己是真心地爱着他,又怎会甘愿背上****的骂名在自己的夫君刚刚过世之际就入了宫伴在他的左右,她知道自己是个坏女人,在自己已经为人妇之后还爱上了他,背着自己的夫君怀了他的孩子,为他甘愿背上骂名,与自己一向耿直的父亲脱离父女关系,甚至父亲还因为这件事气的一病不起,很快就撒手人寰,母亲直到死也不愿意看自己一眼,那时她以为只要有他的宠爱自己什么都不怕,可是他还是一年又一年地选秀,眼见着那些年轻的生命个个貌美如花,而自己却是红颜渐老,他对自己一如既往地宠爱,甚至把那个玉佩交到自己的手上,还发誓说这个皇位他一定会传给楠儿的,她以为这样就是最好的宠爱。
可是她今天见到君城主和君夫人的时候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宠爱,不用君夫人说什么,君城主都会事先为她弄好,她无聊,他便逗她笑,她困了,他便把她搂入怀中,不顾场合,宴席散了,他也不忍心叫醒深爱的女人,一路把她抱到马车上,他看的眼神始终都是温柔宠溺的,他愿意为了心爱的女子放弃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而自己爱的男人就不会为自己做到这样,他总说他最爱的女人就是自己,可是他依旧把别人的女人抱进怀里,做着跟她在一起时同样做的事。
五皇子府
暮染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和君璃冉睡在一张床上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要改正,君璃冉侧着身子把暮染搂紧怀中,下巴抵着暮染的头顶,轻轻摩擦,“真想就这样抱着我的染染,再也不放开。”
暮染仰起头伸手抚上君璃冉嘴角的伤口,自己咬的太重了吗?
“染染,在引诱我吗?在床上?”君璃冉的声音已经有些异常,暮染吓得赶紧收回手。
“君璃冉,注意你的君子风度。”暮染轻咳了一声。
君璃冉翻身把暮染压在身下,“染染,我从来都不是君子。”
暮染笑着去挠君璃冉的腋下,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嘘嘘的,君璃冉仰面躺在床上,暮染则是趴在君璃冉的胸口上,君璃冉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拂过暮染的头发。
“染染要好好地养身体,很快我们就回宁城,到时候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好。”
“不过这段时间我们也不能闲着,祈承楠和祈承烨也是该给他们一点教训的时候了。”
“璃冉,我今天看见萧辛桐看我的眼神时,心情很难受,她毕竟是帮了我大忙的人。”
君璃冉自然明白染染是什么意思,“染染,感情的事,强求不得。”
“哦,那如果当时我没有爱上你呢,如果我爱上了别人,你会怎么办呢?”
“当然是要把你抢过来了。”
暮染扯起君璃冉的嘴角,“你不是说感情的事不能强求的吗?”
“因为你是我的命,没有你我就活不成了。”
“巧嘴滑舌。”
“肺腑之言。”
“你打算怎么做?”
“祈国的那个玉佩,祈国的皇帝已经把它给了祈承楠的母妃,它现在在祈承楠的手里,而这件事祈承烨并不知道。”
“祈承烨不知道?怎么会,连你都知道的事。”
“本来我也是不知道的,要不是你跟我说你救了一个身上有那样玉佩的皇子,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派在祈国的暗线这么没用,这么重大的消息都不知道,不过既然他们都不知道,祈承烨肯定也是不知道的。”
“你打算让祈承烨知道玉佩的事?”
“你救了祈承楠那的次,就可以看出祈承烨已经对祈承楠起了必杀之心,如果他知道玉佩在祈承楠的手里的话,他要杀的人只怕就不止祈承楠一个了。”
“你的目的是祈国皇上?”
“染染,你听我说,那次我失忆中蛊的事并没有简单,这件事绝少不了祈国皇帝和祈承烨的参与,他们既然有胆算计我,就要有胆承担算计我的后果,而你的任务就是好还养好身体。”
暮染躺在君璃冉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君璃冉轻吻了一下暮染的额头,“傻瓜,求婚,有什么难的?”
洛国皇宫,御书房。
洛昙辰拿着那封信已经看了好久,好久,那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能背下来了,可是仍旧不肯放下。站在洛昙辰身旁的女子就是洛国皇宫里唯一一个有子嗣的妃子,上官玥雯,她很好奇那封信上究竟说了些什么,皇上的眼睛分明藏着喜悦却也有苦涩的无可奈何。
“皇上。”上官玥雯小声地唤着洛昙辰。
洛昙辰放下手中的信,“你先回去吧,朕有些累了。”
上官玥雯心中一凉,面上却含着笑,“臣妾知道了,这粥皇上趁热喝了吧。”说完向洛昙辰行了礼就离开了。
走出殿外,上官玥雯深吸了一口气,刚刚她瞥见了那封信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