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道:“你消息也挺灵通的嘛。”
杨应麒道:“我是在国相那里听说的。”
“国相那里?”阿骨打奇道:“国相又来会宁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杨应麒道:“不是国相来会宁,是我前几天去他那里躲流言去了。谁知道我一进门就看到斡鲁叔叔——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一见面就提那件事情,这不是往我伤口里撒盐吗?哼!”他一抬头见阿骨打对这个话题似乎厌倦了,便不再多说,告辞准备出门,临走前回身道:“国主,有件事情不知您知道不。”
“什么事情?”
杨应麒道:“这次我去国相那里,见他老人家气色不是很好,只怕……您如果有空最好去看看他。”
阿骨打脸色一变问道:“国相又病了?粘罕怎不来跟我说!”
“不是病,是疲。”杨应麒道:“国相也上年龄了,偏偏这两年似乎用神太过,因此身体白发多得很快。咱们大金位处苦寒之地,冬天难熬。虽然我已经调良医前去问诊,但……总之国主您若得空得去看看。”
阿骨打点头道:“好。我明日就去。”一手支住下巴,满脸的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