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和第二个人提起,知道了么?”
林翼吐了吐舌头,他年纪毕竟还小,虽然聪明,有时候却大胆得近乎莽撞了。
杨应麒又道:“其实我这次去见道君皇帝,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相他一相。”
林翼奇道:“相他一相?七哥你还真的只是去‘见一见’皇帝啊?也不趁机捞他一笔!真是空入宝山而回!”
杨应麒嘿了一声道:“捞?我什么没有?需要打他的主意?”
林翼想了想说:“七哥你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不过要是哄他弄出两条政略来,也是大大有利于我们津门的啊。”
杨应麒正色道:“军政大略当在朝廷上解决,在一个**房间里,能弄出什么大事来?就算在那里哄得道君皇帝给我拜将封王那也作不得真!阿翼你听好,这次我们来汴京涉及到不少阴谋类的事情,但这些邪门歪道只能作为辅助之用而不能作为军国正道。这些东西要知道如何运用,尤其要晓得如何防范,但不能沉迷、不能依赖。安邦定国得靠堂堂正正之师,树德立身要行堂堂正正之事。”
林翼听得仔细,听完后默记了一会,点头答应,跟着又问道:“可是我们这次动用了这么多的人力财力,就是见那皇帝一面,是不是有点亏?”
“亏?”杨应麒道:“不亏不亏!这一面对我、对汉部来说都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