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适听了大喜,问了他一些水师训练的事情,却也无多新意——他父亲当年也在大宋水师中呆过,深知其中关窍,曾一一和欧阳适详说过。欧阳适道:“你干过水师,又做过海贼,想来人脉还可以。可知道这附近有哪些有本事又不得志的人么?”
曹孝才道:“小的有个旧时兄弟,名叫高药师,他也有一艘船,手下有百十号人,当年多和我结伴营生。不过两年前也一起遇到了大浪——他比我幸运些,船没丢,只是坏得严重,货物也都泡汤了,再出不了远海。只得把一艘海船变成一艘渔船,偶尔逮些过路的软脚虾过活——但没有好船,这没本钱的买卖也难做,因此日子过得一日不如一日,手下的人逃了一大半了,就是我们现在这船上,也有他不少旧部。”
欧阳适沉吟道:“你现在能找到他么?”
曹孝才道:“他现在的巢穴就离此不到二十海里,欧阳少爷,你要是信得过我,我这就开船去把他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