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应麒继续道:“我们要北行,但水不够,我们要对付契丹兵,却不知对方的虚实。因此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这两条。那如何解决呢?”
他拿出刀,在布满沙尘的地面上草草画了个简图:“攻守之奇计,在于变化,在于藏匿,在于欺骗。我们要在知道宫帐军虚实之前避免和他们冲突,就得先把自己藏起来——不但不让宫帐军知道,还不能让萧铁奴知道,否则他也一定会想办法再引宫帐军来对付我们。但对附近的地形,我们又没有萧铁奴熟悉,该如何藏呢?对地利的掌控我们不如他,只好利用人心的盲点来把自己藏起来。”
“人心的盲点?”欧阳适笑道:“这却是一个好词,却不知怎么一个盲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