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潇说完,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她从身上掏出一包粉末,毫不客气的撒向庄南平以及那名倒霉的警卫员。
恶作剧之后,雨潇立刻闪身躲到安俊阳身后,似乎很害怕被那药粉沾染到。安俊阳看着她调皮的举动,满脸宠溺的抚摸着她俏丽的短发,丝毫没有理会脸黑沉沉的庄南平。
“你是怎么带领属下的,竟然如此野蛮,如此桀骜不驯?”庄南平怒吼一声,然后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似乎是那些粉末发挥了作用,穿着军装一脸严肃的庄南平竟然忍不住开始挠痒,有些地方是敏感部位,不可能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的抓痒。但是,想要强忍着那种难以抑制的痒,那绝对是身心的煎熬。
“能把一个女人宠到野蛮得无法无天的地步,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是个好男人。野蛮是一种变相的夸奖,桀骜不驯是难能可贵的性格。提醒一下,她此刻不是我的属下,而是我老婆。”安俊阳难得的跟嫌疑犯废话一番。
气结的庄南平此时是找不到任何话说,只能对着安俊阳夫妻两人怒目而视。
“咯咯!”雨潇听到俊阳的话不自觉的笑出声来,揶揄道:“你真臭美,我野蛮也可以变成你夸自己的筹码,真是受不了你。”
“傻瓜!我说的是事实,只有能把老婆宠到野蛮的程度,这个男人才是真正有成就感,知道不?”安俊阳亲昵的刮刮雨潇的鼻翼,霸道的说。
看着旁若无人秀恩爱的两人,庄南平一边挠痒一边愤然道:“你们竟敢这样玩弄我,真是欺人太甚。”
“玩的就是你,欺得也是你,就算你有意见也无处申诉,证据确凿的犯人一旦进入战鹰绝对没有走出去的可能。”安俊阳淡淡地声音响起,彻底判了庄南平的刑。
“要是我出事,我的亲信一定会将你们告上军事法庭,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庄南平简直就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典型,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还说出这样没脑子的话。
雨潇“噗嗤!”一下笑出来,满眼鄙夷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数落道:“我眼中怀疑你这个军区副司令是怎么当那么多年的,怎会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战鹰有处置任何罪犯的权利,哪怕对方身份有多特殊,都不可能走上军事法庭那条路。”
“再说,你确定那个所谓的亲信,真的值得你信任,而不是别人派到你身边的卧底?”雨潇停顿片刻,继续开口道出一个不同寻常的消息。
听到这样歧义很大的话,庄南平难以置信的说:“你说什么,那个人怎么可能会背叛我,他可是我一手提拔的?”
“如果你说的是风庭,那么你不要再有什么期待。”安俊阳实在是不想再啰嗦,索性道出真相。
“原来你们真的已经找到了我的罪证,就连风庭都背叛我、出卖我,哈哈!”庄南平怒极反笑,这笑容中落寞却又带着些许自嘲的意味。
安俊阳还是面无表情听着庄南平的话,然后再次在他的伤口上撒盐道:“风庭从始至终都不是你的人,哪来的背叛?他从一开始投在你手下就是为了监督各个高层,你们早已落在了我们的陷阱中。”
“为什么?你要置我于死地根本不可能只是为了我要杀风司令的事,一定还有其他原因。”庄南平突然间恢复了思考能力,如果不弄清原因,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死不瞑目。
“因为这个政权太过*、太过黑暗,有多少人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又有多少人利用职务之便做了无数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的人要来何用?想要改变这样的歪风邪气,就只能来一次彻底的大换血。”安俊阳说完最后一句便带着雨潇走了,他不想再面对这些让人作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