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着事实。
始就是这种别扭的性子,你千方百计地拦着,他偏生要与你作对,你若不理他,他反而消停下来了。
“哼,别想随便就能够撇清关系,你既然知道我跟司的秘密,你这一辈子都跟我们纠缠不清了!”始含露水眸逼近,他冷笑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有冰凌花在颤动,暽动着黑珠涟漪荡漾。
虞子婴不偏不躲,神态如常地看着他:“知道你们的什么秘密了?”
始瞧不上虞子婴耍无辜,便抓起地上一团泥扔向她,所幸虞子婴反应快躲得及时,但亦不可避免被溅上水。
“呵呵呵呵~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从今儿个开始你就必须得同时喂饱我们俩个!”始咧嘴欢笑一声,那明媚的笑容在水光粼粼间,透着恶作剧成功的满足成就感,熠熠生辉。
虞子婴看着这张充满青春朝气,虽似狼般桀骜顽劣凶狠,但却不得不说十分有吸引力的美少年,覆垂下眼睫,便捏了一颗果籽喂进嘴里。
未嚼直接吞下喉咙之中,许久感觉身体无异,便又喂了一颗吞下,此时便感觉腹部有点点刺痛,她这就知道两颗则是她身体的极限了。
“吃一颗。”
始看着虞子婴阻止了他后,竟自己试药,当即咧嘴欢笑的表情一僵。
听到她跟他说的话时,直到无意识愣愣地喂了一颗吞下后,他一双眼睛像是苍山顶上的晨星,又圆又亮,奇怪地问道:“喂,呆子,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啊,我记得女人不是该是那种一遇到危险除了尖叫就是等死,一遇到问题不是责问就是跳脚的……哈,你该不会是男扮女装的男人吧。”
说着,他偏着头,那只试探的禄山之爪已经袭向虞子婴的胸部。
要说这从千仞深渊爬出来的几个月,虞子婴的身体除了长高了一些之外,胸部倒是从一马平川终于发育成了稍有的小山丘,略微起伏着,刚触碰上去,由于布料的阻隔并无多少触感,还需施力按压几分,由于感觉到盈于掌心的柔软或许也可能是松散的肌肉,于是始的手不自觉再捏捏,掐掐,最后讶道:“虽然小小的,不过还真是女人啊——”
“啊”字还没有彻底断音,便被熊瞎一拳“呯”一声猝不及防打得连退几步,最后撞到岩避之上贴着。
虞子婴冷着面容收拳之后,面无表情地睨着他:“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才是?”
被打懵的始这才惊醒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一愣神,脸“轰!”地一下红了遍,就像从云缝中露出的一道红霞,他手无足蹈,手足无措:“我,我不是,我,喂!我说呆子你怎么能长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害我摸了个半天,既使连个小巧玲珑都算不上吧,我……我……”说到最后,在虞子婴越来越低气压的逼迫下,他低下头,低着一段素颈,面颊不点而红,弱弱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虞子婴哪里会被他这东施效颦的示弱给骗了,但现在倒不是计较的时候,她蹙了蹙眉,抿了抿嘴,才道:“故不故意在你,原不原谅在我,眼下我不想再讨论此事,服下它,我们走吧。”
嗳?!始连忙追上去,左思右想,攥起的两只爪子满是汗水,他装弱怎么不行呢?明明司装可怜就行,为什么偏偏他就不行?
这呆子分明是歧视他,差别待遇!
“不就摸一下吗?值得大惊小怪的吗?大不了,我……我负责就是了。”始一脸被你占到便宜的狂拽炫酷屌炸天模样。
“你负得起责吗?你甚至连一具完整的身体都没有。”虞子婴轻飘飘的一句话,便直接将始打击得体无完肤了。
——
他们根据秃头斑枭食果籽的频率照常服食,一路安然无恙,但始终没有遇到怒、渡鸦他们的踪影。
直到他们路经过一方黑晶石环绕的黑水潭时,突闻水下一阵水响爆破声,虞子婴蓦地一怔。
“水下好像有东西……”
始纵身一跃,蹲坐于一块长满青苔的石碑上,十指有趣地交叠撑于下颌,双眸似猫眼一样映着水光闪着一种幽紫之光。
------题外话------
刚回来很累,明天会努力加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