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书一封。”白玉之看向火女,“贵阁主请内人做客,却要讨休书一封……这……只恐白某恕难从命。”
休书!明明当时,自己已经给了慕容芜,慕容芜更加已经接受。
说明休书一定在慕容芜身上,而这位火女依然讨要休书,想必其中另有隐情。
“白玉之你只有从命的份而已,嫁给江岳山,是白少夫人自己的意愿,她不过不想面对你,才令我等出面,像你讨要休书,据我所知,你与夜灵摇摆不定,一定伤透了少夫人的心,少夫人选择江岳山理所应当,难得我们阁主深明大义,愿与平妻,你又何必固执?”火女显然是跟踪了他与夜灵多时,只是唯一的,那天早上,夜灵与白玉之将火女驱走,才没有令她们得知休书一事。
她说的都对,只是休书之事出入甚大。
“哼……果然知己知彼。”白玉之将蝶簪收好,平静说,“我要当面问一问芜儿,随后不管结果如何,定然当场写下休书。”
“休要耍花样,白少夫人不想见你。”火女道。
“那么也休怪白某不能从命。”白玉之低头继续弄墨。
火女厉声说:“白玉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白玉之从来只吃罚酒,对敬酒毫无兴趣。”白玉之一笔落下,勾出一笔浓重的一撇。
火女拔剑瞬间,银光刺眼,白玉之墨笔一挥,黑色的墨似乎笼罩在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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