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对方也下了车。那人穿着黑色夹克。因为夜深天色暗。车灯晃闪。有些看不清面貌。可却清晰的看见他手里拿着枪。可见來者不善。
怕罗叶有危险。阎烈也迅速下了车。给枪上好了膛。警戒的看着对方。
“你是什么人。”罗叶率先开口问道。
那人却走近。阴冷了说了两个字。“解药。”对方说的是意大利语。
罗叶这才看清了他的面貌。竟是西索的管家。看來想要夺得解药的不止他们。冷冷一哼。以相同语言寒声道:“想坐收鱼翁之力么。那得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说着举起手势。砰砰就是几枪。却接连被对方躲过。
“叶叶。跟我过來。”拉过罗叶。躲过了对方的射击。回手就是两枪反击。
“子弹不多了。速战速决。”罗叶示意阎烈别恋战。
可对方却不打算放过他们。第一时间更新听旁边的草动。这里一定还有其他人。如果被这么拖下去。迟早会死在这儿。
“叶叶。你先走。我掩护。快。”推搡着罗叶。阎烈回身又是机枪。
“不行。你是我老公。我不能丢下你。”罗叶毅然拒绝。她怎么可以为了苟且偷生而丢下他不管。
“有你这句老公就足够了。快走吧。”督促着罗叶离开。阎烈被那句老公温润的心理暖暖的。
“少废话了你。”不耐烦的站起身來。罗叶拿着配枪攻击着。
“小心。”阎烈一个跃身横过。挡住了对罗叶的那一击。子弹穿透了他的后背。鲜血溢出浸湿了罗叶的手。
罗叶傻了。愣愣的感受着阎烈从身上慢慢缓落。猛的扶抱住。“老公。老公。老公。不要啊。”瞬时急了。举起佩枪对准那边的人发疯似的扣动扳机。位置精准无比。伤及其要害。随手两毒气弹甩在草丛中。摆脱了重围。慌乱中。罗叶把阎烈扶到驾驶位上。
“我现在开不了车啊。”阎烈虚弱的说道。“不行的。”
怎么办。怎么办。罗叶慌了神。定定心。“你不行。我來。”说着把阎烈抱扶到副驾驶上安置好。自己坐在了驾驶位置上。东逛西晃的开着车。自己什么都行。就是不会开车。
“老公。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胡乱开着车。罗叶咬牙喊着。
“老婆。不要去医院。危险。”阎烈垂下了头。越來越虚弱。“老婆。我好困啊。”
“我命令你不许睡。睡了我就不嫁给你了。”罗叶哭了。手里慌乱的转着方向盘。“老公不要睡。睡了就再也醒不过來了。”第一次罗叶这么害怕。以前无论怎么苦的训练她都沒有掉过一滴眼泪。现在却哭得颤抖。
“老婆。其实第一眼看到你。你就已经是我的了。”低低的呢喃。阎烈虚弱的傻笑着。
罗叶哽咽着沒有在说话。手里操作着方向盘。把车开到郊外一家私人诊所去。一夜的救治。紧急的做了手术取出子弹。因为子弹打偏沒有伤及内脏要害处。阎烈算是捡了一条命回來。
简单的修养两天。阎烈就催促着与罗叶一起回了国。拿回解药。阎烈终于可以安心的住院休养了。
因为他们耽搁的太久。罗母的病毒已经有些扩散。医生忙将一瓶解药注射进去。本以为会立即有好转。谁却突发心力衰竭。血小板迅速减少导致血液无法凝固而口鼻溢血导致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巧的是罗母血型奇特。连罗鹰和罗叶的都配不上。最后。住在同一家医院的阎烈站出來要给罗母输血。刚好他的血型配得上。可他身上有重伤。众人全然反对却拗不过这小子。罗母又危在旦夕。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他为罗母输血。
一周以后。罗母康复了。只是身体虚弱仍需要住院。而阎烈的伤也好了许多。听罗叶说罗母已经苏醒了。他赶忙坐着轮椅过來探望。
“罗太太恢复得不错。看來不用再注射第二支药。”医生为罗母检查完。笑着判断道。
“谢谢你了医生。”罗父笑言道谢。
“不客气。那罗太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着。医生就离开了。
刚好阎烈被罗叶推着轮椅走了进來。“伯母。你醒啦。感觉好些了么。”近到床边。阎烈关心道。
罗母温润的笑着看着阎烈。“我沒事。已经好很多。孩子。你呢。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醒來沒多久。就听罗叶讲了他们的事。如今自己已经康复。阎烈这孩子却为了解药而差点丧命。看他伤得这么重心里真是过意不去。还输了那么多血给自己。这孩子的这份孝心真是让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