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晓南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推开将自己全部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李遇,像是老夫老妻一样,对视一眼,就开始自顾自地穿衣服。。
李遇见晓南一件一件将自己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给遮盖起来,颇有点不舍的吻着晓南的肩窝,本是早上就容易激动,这样被李遇一弄,哪里还有不起的,“李遇,别,嗯。。。”
李遇不仅没有收手,反而继续从晓南还未穿好的中衣之下穿了进来,揉捏晓南因为昨夜而变得红肿的汝首。晓南渐渐被他挑起了兴致,媚眼挑向动着坏心思的李遇,这人是我的小白脸,他怎么敢,后又转念一想,既然兴致来了,他就是我的小白脸,我干嘛要克制自己,舒服就要好好的舒服。
然后扯过李遇的另外一只手,往自己的蛊间放,李遇会意,“你是要上面还是下面? ”“上下都要。”李遇凑过来吻着晓南,顺势就将晓南压在了身下,抬起了晓南的双腿架在肩上,拿出枕边的药膏就填塞了进去,昨夜爱过的地方很容易地就包容了小李遇,“好软,好湿。。。”
晓南红着脸抱紧李遇的脖子,“不准说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流连忘返,一直到了晌午二人才云罢雨歇,两人几乎都忘了口腹之欲,准备再在床上厮磨一会儿,可是满宝却已经忍到受不住了,“爹!爹!饿了!爹爹理满宝嘛!不理满宝,满宝就要哭了!!!”
听到宝贝儿子的哭喊,两个人才手忙脚乱地穿衣整理,晓南抱着哄孩子,李遇去打水拿毛巾,照顾一家人梳洗。时间晚了也就不做饭了,一家人索性就上天祥去吃。“晓南,春娇和郑清呢?”李遇喂着满宝喝百合蜂蜜南瓜粥。
“他们俩自然吃吃喝喝,说不定已经回了村里,在那里郑清早就已经建好了新房了。”晓南又夹了个灌汤虾饺,吃的唇齿留香。
“若是回了村,怎么也不见他们把店里的马,牛车带走?”
晓南往李遇嘴里塞了个小笼包,“他们俩来去自由,哪用得着你来费心。”
虽说口里的小笼包有些烫,可是李遇甘之如饴。正是一家人吃的正开心的时候,一个身穿金绿色锦缎长袍,头戴金冠,腰佩方正虎纹青玉腰带的爷儿打着折扇,自说自话大摇大摆的来了晓南这桌。。晓南提醒李遇,这就是合作的崔记新掌柜,崔恒。
“南老板,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啊,崔老板还是这么有风度,大冬天地也是折扇不离手。”晓南一副想要取笑却死死忍住不笑的样子扫了崔恒的兴。
崔恒靠着晓南就坐下了,把玩着着手里的扇坠子,“这你还不知道,我就喜欢做这文化人干的事儿。你也是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了我那么些天,就连我的喜酒也没来喝一杯。”
就你家的泼辣小毒夫,我把他扣了这么多天,他怎么会不记仇,肯定是日日夜夜惦记着整我,我还送上门去喝喜酒,吃饱了撑的,“我这不随礼了嘛,再说我这是有急事儿,。”
崔恒一副可惜的样子,“你能有什么急事,你这南记顺风顺水,我家小河可是格外惦记着你啊!”
“别,你别说你家小河,一说起他,我起鸡皮疙瘩。”晓南一副你懂我懂的样子握住身边李遇的手,“我这是回去嫁人了,我孩子的爹,李遇。”
李遇冷冷的点点头,又是继续贤良淑德地喂孩子喝粥了。崔恒一会儿看看晓南,一会儿瞄瞄李遇,想了一会儿,又猛然抚掌大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崔恒,你干嘛呢!一惊一诈地吓唬谁呢!”崔恒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像你这番的哥儿哪个爷能制得了,更何况这样的,小白脸是吧。”
晓南实在是不能不佩服崔恒,混了多年的果然不是盖的,“崔恒,我送你笼虾饺。”崔恒直接用手拿了虾饺,在脸色铁青的李遇面前晃了晃,丢掉了嘴里。“这二月初二可是开张的日子,你什么时候把新样子交过来。”
“哪里有什么新样子。”晓南埋头吃叉烧包。
崔恒倒了杯热茶,“你可别骗我,你们店的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几位大师傅早就开始赶制了,年后就推出来。晓南,你可在这儿也占着股呢,可不能太厚此薄彼了!”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晓南又讨好地给崔恒拿了盅燕窝,“今天是我们一家人出来会餐,您哪儿来哪儿回,怕您出来晚了你家夫郎担心,我派人帮您禀告一声呗。”崔恒听后立刻挺直身板,严肃活泼,识趣地端了燕窝,“小白脸你可要照顾好我们的南老板,我这儿还有小夫郎要陪,也不凑你们的热闹了。”
待到崔恒走后,晓南像个登徒子一样,挑起李遇的下巴,“小白脸,给爷儿笑一个。”李遇下巴一侧,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晓南的掌心,晓南心里一悸动就抽了回去,“我还没洗手呢!”“早上我刚帮你擦过。”李遇继续喂着看呆的满宝喝粥,擦口水,镇静如水,“不知道南老板可是满意。”
这都叫上南老板了,这货果然是在生气,“小二再加一份天南地北窝窝头!”摸摸李遇的大腿,“笑一个,我知道你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