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赶忙抬起身躯,把蕴藏在他腹下的满宝掏出来,满宝被郑二捂地面色通红,神智有点发懵,被拿出来后直喘粗气。。“遇儿,贤弟,你现在怎么样,那枯荷之毒来势凶猛,不过你放心,大夫已经在研制解药了,你现在撑过去就好了。”
李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满哥怎么来了?”“贤弟,你晕过去后,喊着满哥的名字,为兄就把南老板和满哥请来了。”“晓南也来了?”
晓南在郑二身后笑着向李遇挥了挥手,嘴形却是,“你怎么还没死?”
李遇虚弱的点了点头,把满宝在自己身上扶稳,“二哥,我虽然是在侧夫人房内中的毒,但我相信侧夫人的人品,他不会毒害于我。二哥见他有你现如今唯一的骨血,不要难为了他。让他回去休息吧。”
郑二握着李遇的手,不耐烦地挥退了青杏,“还没听见三爷的话,别留在这儿了,!”
青杏被风泉扶着,行了个半礼,虚弱的搀扶着回去了。
要不是有郑之清的教训,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晓南也会觉得面前这个青杏是个孤苦无依,受人欺负毫无招架之力的人。现在听着李遇口口声声说相信这个人的人品,不禁起了一阵恶寒,多事之地,还是早走为妙,“李遇,你现在呢,满宝也看过了,无事了,我就带着满宝走了。”
郑二第一个跳出不同意,“南老板这般行事,太不把我郑某人放在眼里了吧!”这二胖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二爷这是哪儿的话,满宝现在头磕伤了,需要每日上药两次,今天第二次上药还没上呢,我得赶着回家给满宝上药。”
“那无妨,我派人去你那儿取就是了。”
“这多有不好,再说了满宝他认床,离了自家的小床夜里睡不着的。”
李遇也想让满宝快快离开郑府,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这毒中的蹊跷,“满哥就让他回去吧,等我毒解了,二爷想让他与青杏腹中的孩子作陪,我再将他抱过来。。”
郑二胖觉得李遇这明明就是在委屈自己,心里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那我就派人把床拆来,等过了今夜南老板回去,我在派人把床装回去。”
晓南知道今夜自己是回不去了,也就不做挣扎,“全听二爷的了。”
这时满宝不知为何嘤嘤啼哭起来,而且这哭法奇怪,不是以前的哭天抢地的哭法,而是像是真正的小哥儿那种细弱的哭法,让晓南有点心慌。李遇支撑着勉强抱起满宝,满宝缩在李遇怀里不肯出来。
晓南正要去抱满宝,却是旁边另外一双手更加快一些。郑夫人硬是从李遇怀里把满宝给抱了出来,满宝不知为何进了郑夫人手里果真不哭了,却是神情有些呆滞,不哭不笑不动,毫无声响,看这个样子的满宝让晓南着实吓了一跳。
郑夫人抱过满宝,在怀里哄着,“乖宝宝不准去吵爹爹,爹爹有伤知不知道?”晓南对郑家的人着实胆战心惊,也不顾是不是要装了,直接从郑夫人那儿把儿子抢了回来,用着戒备的眼神看着郑夫人,“我家满宝这是饿了,不知道客房在哪里,我去喂喂孩子。”
郑二见李遇也是这般意思,便让人带了晓南去了客房,就在李遇房间的左侧第二间屋子。一进了屋子,晓南就用力摇了摇满宝,满宝的眼神马上从刚刚的傻愣恢复了清明,拉着晓南胸前的衣服,小小的身体在发抖,“爹。。。怕。。。怕。。。”晓南和满宝父子连心,感受到了满宝心中的恐惧,拉过满宝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满宝乖,有爹在,满宝什么都不用怕。”满宝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坚定的声音从小小的鼻腔里传了出来,“恩。。”为了平复儿子的小心肝,晓南大方的宽衣解带,让儿子饱餐了一顿。看着满宝在自己怀里渐渐恢复正常的气色,晓南才放了心。
过了会儿,家丁敲门送来了满宝的药以及满宝的小篮子,又告诉晓南,李遇的解药已经配好了,而且李遇已经服下了解药,已无大碍。再晚些时候,又有下人送来了热水,要给晓南和满宝梳洗,晓南实在不习惯被人伺候,把人赶了出去,自己帮满宝擦身,再是自己。虽是肚子还饿着,可是实在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抱着满宝很早就上了床,但愿明天来得快一些。
半夜满宝又是发出了今天那嘤嘤的哭声,最为古怪的,满宝虽然是在哭着却像是在梦中,双眼紧闭,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无论晓南怎么叫都叫不醒。晓南下了床检查了门窗是不是锁好,就抱着满宝进了空间。一进空间,晓南才发现满宝的面颊居然已经变得青紫了,渐渐的满宝连嘤嘤的哭都哭不动了。看着手里渐渐失去生机的满宝,晓南觉得:天,要塌了。
怎么办,春娇又不在身边。晓南猜测满宝这是中了毒了,可是又不知道满宝这是什么毒,越到了紧要关头越不能慌张,不能慌张,晓南像是在做自我催眠一般,一直告诫着自己不能慌张,好看的小说:。想起郑之清当日存在扣子里被恶僧诅咒的时候,晓南如法炮制,把满宝脱光了,放进装满蓝玉的盆里。不一会儿,擦洗身子的蓝玉就开始变黑,晓南一直换水,换了大概有二十次的时候,蓝玉才没有变黑,而是变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