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南把金花藏进梵春仙境,吃了点果子当作午餐垫了垫饥,然后顺便就泡了泡蓝玉之水,现在身体已经不会再蜕皮了,每次入水就觉得神清气爽,享受过一番后,季晓南想着时间不早也就摘了点果子出了梵春。
大春子还没回来,季晓南一个人忙活起了晚饭。生火,起灶,先加了点茶叶水烧了一小锅饭,再是把大春子上次去河边抓的鱼吃剩下的一条从木盆里捞出来敲晕,宰杀去鳞清洗,用热油稍微煸了一下,捞出,洗锅,配以佐料,慢火开始熬小锅鱼汤。又开了个灶炒了个番茄炒蛋,清炒鸡毛菜,把刚刚采的几个果子去皮切块装盘,趁着鱼汤还没好,又用干草胡萝卜菜叶加了点蓝玉的水兑在了水里喂了小鸡小兔羊爹爹与羊儿子,季晓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羊儿子的**饲料袋,沉甸甸的,想着什么时候向李爹爹讨教点挤奶的方法,可以开始补充点奶类蛋白质了。
回头看了看灶房,鱼汤也已经好了,季晓南拿了最大的碗盛了出来,把饭菜汤弄到了桌上,用竹篾子罩了起来,上面又放了几块热抹布保温,一个人大概忙活了两个时辰,精疲力尽才开始边啃胡萝卜,便想起了白天的事儿。
虽然自个儿一开始只想着你出血我出血大家一起出血的目的,提出了个基金会。但也没想到事儿真成了,还这么快,也许是自个儿恰好就拍对了县太爷的马屁,也是青松是个好管也不好管的一般县,想出点儿事儿难,想办点事儿也难,可是那个官又不想多点政绩呢。许是自个儿是为了县太爷的升官出了一份力,但是自个儿这么个无名小卒提的意思若是县太爷一一照做怕是有点跌份。虽是县夫郎给了如此巨大的回扣,也没必要这么快就把我给请走了,问的还是些不痛不痒的话。半天,季晓南脑子变成了麻花也没挤出翔来。
倒是大春子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了。进门便是热的直喘气,明明才入春,大春子进门却立刻脱了个赤膊,汗流浃背。"晓南,那些个小哥儿太迷你了。我才刚去,就被他们缠了,全是问你,你说你有什么好?"大春子在房间里找扇子。
季晓南把毛巾罩子去了,里面的饭菜还透着热气伴着菜香。大春子一嗅到饭菜,就稳稳地出现在凳子上,拿起饭碗,头成四十五度仰角,眼神无比虔诚的仰望,请季大人盛饭。季晓南给大春子添了半碗饭又泡了鱼汤加了菜,满满一碗金黄碧绿红艳艳,香气扑鼻,引人食指大动。兔子春娇一下子接过碗,拿起调羹开始塞饭:"呜呜呜,嗯嗯嗯,啊啊啊,哈哈哈,呜呜,嗯嗯,呜呜,呼呼呼呼,哈(≧≦)"以上是春娇兔子吃饭的声音。春娇吃完脸上最后一根鸡毛菜,满脸荡漾着欠揍一般的幸福感的时候,季晓南停下筷子问,"兔子,今儿图纸的事儿怎么样了。"
兔子突然睁大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季晓南,季晓南心生疑窦,我可是前视图,后视图,俯视图,轴测图全画了,细到比例尺,大到每块材料样式,无一巨细,整整四十九张图纸,这还看不会,"怎么了,事儿没成吗?"兔子继续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季晓南还以为真出什么事儿了,"春娇到底怎么了啊,你是要急死我了啊?"大概过了三十秒,兔子把刚刚鼻子里掉出来的米饭又吸了回去,"你是怎么画的啊?"问的季晓南下巴砸在了桌子上,差点抠不出来。
"你不是看着我画的吗?""你是在我找吃的,吃东西,藏吃的和睡觉时候做的吗?""大致上是。""那我怎么会知道啊,白痴。"说着又把菜呼咯一下全倒碗里,开吃。
季晓南冒着断指的威胁抢下了兔粮,"快点告诉我具体情况!""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全部惊呆,然后什么也说不出来,后来文夫婆着急忙慌的请了全县最好的工匠张家铺子来做,连最老资历的工头都说没见过这些图纸上的东西,在座的人都说你神了啊!后来文夫婆一交待下去就干开了,工匠们都说用你的图纸做工快,大概全部完成最多也就四十天。我这不也是刚刚搬完砖回来啊。瞧把我热的。""真这么顺利?""嗯嗯嗯,嗯嗯,哈哈,呼。"分不清是吃饭的声音还是答应的声音,季晓南只觉得心里踏实。
其实自己的设计就是模仿了酒吧,首先进去一溜是木质深棕色长型半月吧台,吧台上方又沿墙打了一溜壁橱,同样用深棕色;再进去仿制乐队,造了个小型舞台,再依次摆上古琴几把乐器,为了新颖要做几把木架子,也是采用深色漆,架子之前摆放着桌椅,也是仿制现代的桌椅,采用流线型,简单省工时又省材料;还做了好多玩意儿,虽说没勇气教古人跳舞,但是什么做了几个小的射击靶子,让大家觥筹交错一番也是可以的,还有室内短距高尔夫,就是把球用杆子进洞,都是木球木杆子,还有做个留言墙用希腊多利亚式柱式做花式点缀,加点新意,当然什么套圈也有,所有的一切当然还要以实际的运营状况为主作修改。本来没经验,担心自己的想法被质疑,但是现在看来反响很热烈嘛!
看着春娇已经开始刮碗里所剩无几的汤了,季晓南好奇地问:"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怎么了?"兔子喝完最后一口鱼汤,:"不要紧,什么都没。我们也不好气馁。明年再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