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挂了一科,加上昨天挂的一科,一共是两科!”季晓南同学掰着手指头算了一算,我去,两科,八个学分,八百大洋重修费,都抵我卖两次血了,。看着手里万恶的导员邮到家里的成绩单,季晓南恨不得撕了全吞了,好歹祖国一支草,草来草去,飘来荡去的终究还是被高数狠狠的爆了菊花。
走在校园的大道上,季晓南泄恨的踩着路上的每一个窨井盖,“叫你让我挂,叫你让我挂,让我挂!”踩的正泄愤着呢,突然盖子一掀,季晓南的小身板儿腾空垂直落到了窨井里,“啊。。。。。,救命,。。。。。。。啊,。。”季晓南在脚腾空的一刹那,心脏就像被抽走了一样,身子骤然间一凛,“怎么办,怎么办我可没在下水道里游过泳啊!会死吗?我会死吗?不行!”脑袋回过神儿的季晓南,撕破嗓子大叫救命。可是奇怪的是,这个窨井特别的深怎么都不到底,季晓南就像是在万里蹦极一样,不停的往下落,他回头看了周围,“咦,下水道也没这么脏,就是暗了点,四周还贴了银河的荧光壁纸呢!真不错。”
就在季晓南想着之后怎么掉水里,是用蛙泳,蝶泳,还是自己最熟悉的狗刨上演少南派的奇幻漂流的时侯,刚刚季晓南掉下去的窨井周围停滞的时光缓缓的自然的重新开始,周围的人什么也不知道,继续着谈笑,走在校园的大道上。唯有那个窨井盖儿悄悄的,慢慢的挪回了原处,“嘭。”的一声,就严丝合缝的给合上了,一眨眼之间,哪里还有什么窨井盖儿,分明就是大道的柏油的颜色。
说季晓南这个呆萌青年有什么优点,大概就是足够二,这个二货一直不停的往下掉,自己终于也感到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可能有这么深的下水道在校园里,怎么可能呢?看着附近陌生又奇怪的环境,季晓南猛的拍了自己的后脑勺,“肯定是在做梦,对啊,我说我高数,c语言怎么会挂科,肯定是在做梦,唉,真是吓死我了。” 顿时,季晓南心情就开阔了很多,心情一开阔,这二货还开始安慰自己:“真是的,还真就叫妈妈说中了,怕什么就来什么。”季晓南摸摸自己的小心肝,“以后不许在这么自己吓自己了。”后来转念一想,我们的季晓南先森觉得既然是在做梦,那就继续睡吧,然后小南同学就在失重的情况下打起了哈欠,还倒头儿就睡。就在他身子往下倒的时候,从远处飘来了一个大床垫,一个被子,把季晓南缓缓的接住,给季晓南慢慢的盖上了。
这个时候,在满天的黑幕当中,一个穿着白纱白裙,拿着帛书,插着毛笔簪子的仙人拨开了星空的障眼法缓缓走到季晓南的身边,轻轻的拨开季晓南额头上的刘海,“乖孙,夫婆婆来接你回去,来带你回你真正的家。”
就在这个自称夫婆婆的美丽仙人对我们全是Q弹的季晓南同学上下其手的时候,季晓南嘴角露出了狡黠的微笑,迅速的紧紧的握住了仙人的一只手,睁开圆滚滚的大眼睛,“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或许是因为季晓南同学自身的气质太过可爱(ps:这也是小南同学最讨厌自己的一点,没有女朋友啊,毕竟有谁会喜欢一个比自己还漂亮还多人眼球的男朋友呢。),即使小南同学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但是表情做出来去只会让人联想到两个字,卖萌!
虽然被小不点摆了一道儿,但是夫婆婆仙人却是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反而反手刮了季晓南粉嘟嘟的鼻子一下,“不愧是我乖孙,小滑头。”
季晓南听他一口一个乖孙,心里更加恼火:“变态,敢耍你爷爷我,吃了豹子胆老虎心啦。”
仙子听季晓南爆粗口,立马火了,上手一个爆栗,声音粗了八倍,舌头捋直了不少,“孙子,敢骂你爷爷我,那个老妖怪教你的。”
季晓南摸了摸头上的包,一个起身,跪在了床垫上,“怎么着,就你这个老妖怪教的!明明是个妹子,还自称爷爷,你就是个老妖怪!”说着越想越不服气,好好的挂科,还掉到下水道喂蟑螂全是被眼前这个大霉星所赐,不但说不得,还要被他揍,这都什么世道啊!“去你的,就我爷爷那张菊花麻子脸我还不认识,你是那路妖怪!”
仙子听他称自己是妖怪,变态,显然不服气,抖了抖衣袍,“什么妖怪,说出去成何体统。我可是堂堂正正文曲星下文吏部正誊仙也,专管天下考生卷面者也。”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白皙圆满的脸庞,“谁说我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女人,你爷爷,夫婆婆我可是站着撒尿的!”
季晓南气道:“什么折腾仙,先折腾的。都什么东西,死人妖,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仙人摸了摸自己垂下的乌发,“我们不正是带往你去寻你的家,你的根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家在哪儿我不知道,你别出什么幺蛾子了,你要真不知道,我告诉你。我就当这一切是梦,你把我送回去,我们谁也不知道谁,你好我也好你。而且,很大可能是,你肯定是抓错了!”
仙子好笑的看着季晓南:“我曾下凡看过你的魂元,探过魂息。怎么会搞错魂魄。你就是我的乖孙。”
季晓南满脸不信:“你别和我装神棍,什么魂魄,精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