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再次见到心裳裳,他觉得有些意外。
因为她的穿着和气质,和记忆力那个女孩差别太大,她过得应该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
“x?”
听到这个字母,裳裳沉思了片刻,再次看向钟文的眼神,升起了一抹激动:“请问,你是x?”
“看来你还记得,其他书友正在看:。”
x,只是一个代号,但是裳裳当然记得啊。
因为从她十岁开始,就有一个代号x的好心人士,每个月资助给她一笔钱,这在孤儿院很平常的。
总有些爱心人士,会选择一两个孤儿,长期的资助他们。而裳裳也是这群孤儿中幸运的一员。有个x的匿名人士,从十岁开始,每个月资助她一千元钱生活费,整整六年,从来没有间断过,直到她被常绵收养。
那张资助的卡,她遗失在美国,找不到了。
“你真的是x?你是资助过我的恩人?”裳裳激动的询问。
钟文单薄的唇瓣浅浅的勾起来,他开口,答得干脆:“我是。”
另一面,站在酒店二楼的常绵,忽然瞥见心裳裳那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谈得正欢,有说有笑,脸上洋溢着平时都不怎么在他面前露出的开心笑意。
常绵的心里,顿时就恼火起来。
心裳裳,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勾搭别的男人。
真是无法无天了!
但是,他今天确实忙得抽不开身。
毕竟是好友的婚礼,他还是总调度者,没闲工夫去管教她。
常绵冷着眸子拨打了一个电话。
“冷横,是我。”
“常少爷。”
“去把裳裳身边的那个男人给我赶走。”常绵鼻息间都冒着冷意:“还有,把我看紧她,不许其他男人靠近。”
“是。常少爷还有别的吩咐吗?”
“就这些,快去办。”常绵收起电话,背后有人在叫他,他收起电话,转身去应付客人。
……
“谢谢你那些年资助我,我现在过得很好,对了,我大学毕业了,学的是影视专业。”裳裳很开心:“你有账号吗?我想把这些年你资助给我的钱还给你。”
“不需要。”钟文云清风淡的回道:“你一个女孩子在社会上生存不容易,留着自己花吧。有电话号码吗?”
“有的。”
钟文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裳裳在里面输入自己的号码,扬头问他:“不知道您如何称呼?”她不能叫他x吧。
“我姓钟,单名一个文字。”钟文抽出一张名片:“有困难给我打电话。”
裳裳接过名片,来不及细看,忽然身边端着酒杯来回穿梭的侍从一个不小心脚底划了一下,手里端着的酒杯,溅落到了裳裳的身上,“对不起,对不起……”
侍从忙道歉。
裳裳雪白色的裙子出现一滩红色的水质,冰凉的液体渗透到她的肌肤,她低叫一声,而那个侍从一直在道歉,她只好摇摇头:“没事,你也是不小心的。”
裳裳郁闷的对钟文点了一下头:“钟先生,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心小姐,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