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让我去,我还不习惯呢。”
抚了抚她耳边的头发,我道:“难为你了,在睡会,等着饭烧好了,我上来叫你。”
她点了下头,我在她脸上吧唧一口,爬起来往门外去。
她反胃的想吐,干呕了声,怕我听见担心,又用手捂上了嘴。
等着我离开,她从包里拿出了验孕纸去了洗手间,回来后,脸上有红晕还有点白晕,轻轻的抚摸着肚子,最后又躺下了,就像是只温顺的猫儿,瑟瑟发抖,不知是怕的还是激动的。
等飞雪上班后,我也去训练了,训练场离我们的堂口不远,那儿有块大的厂棚,以前是物流用的,不过荒废了,被我们租了下来。成仁找人装修一番,购置了一些器械,现在闲来无事的弟兄都要到这边来练习,从基本的蹲马步,到现在两人空手对打,都是些简单实用的招式。
我来的有点晚,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呼喝哈赤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个大家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