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了。”
她也没拆穿,自顾自的喝着杯子里的东东,我也端起来看着她,说道:“真像个贤妻良母,以前可没发现。”
她没说话,一杯喝完后就提出有事要离开,我看了看手表:“行,路上注意安全。”
她提着包站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她的肚子稍稍有些圆润,我以为是天冷,里面的衣服撑的,没大在意。
等她走后,我对坐在别的座位上的兄弟说道:“路上可能不安全,你打电话叫人来接我。”
小弟急忙拨了过去,我坐等了一会,他向我汇报:“这附近的人已经赶过来了。”
我点点头,又对他说道:“让他们远远吊着我就行了,别打草惊蛇,我要给那些人一个教训。”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这小弟来报:“他们已经到了,大哥你看是现在走,还是在等一会?”
“现在走吧,去人少的小路,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小弟陪着我走到外面车上,我坐后头,他在前面开车,还有两辆前后护着我。我还特招摇的在大街上溜达了好几圈,吸引敌人的火力。
在远处街角的一辆车子里,一个脸有刀疤的汉子,嘴里朝窗外吐了口吐沫,骂了句:“SB,瞧他得瑟的劲,一会在砍死他,有几个人保护就吊炸天了是吧。”
车上的另个人,闭着眼躺在后座上:“人家有这资本,北街是毛脸猴的地盘,李无名跟他是朋友,所以才敢这么目中无人。这样也好,就不怕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