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嘴巴,打了颤抖。我将少许血趁着擦汗的时候抹在了脸上,然后握着匕首朝学生们走去,身后则是那个青年躺在地上抽搐着。
学生们一步步往后退,这个脸上血污的男人不是人!他是魔鬼。
而且似乎老天都在帮我,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压了下来,成仁带着的人终于来了,八辆大巴车堵住了学生们的退路。
然后一个个操着片刀和钢管的弟兄们从车里冲了出来。
这些学生慌了,毕竟这种情况他们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中了埋伏被人包了饺子,一般中埋伏的人能不慌不乱的除了傻子就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他们肯定不是这两者。
前后夹击的把他们压缩到了校园操场上的西南拐角。我走过去指着靠前的一个像是搞行为艺术的学生勾了勾手指。
他站在人群中没动,我能看出来他脸上的慌乱,我身后的小弟们火了,这不是不给他大哥面子吗,各种国骂如潮水般涌了过去,这让我站在中间的人很是恶寒了一把。
学生们虽然很愤怒,但还是惹着没回骂,我后面又出来两个小弟,直接冲到那个艺术男身边拽着他的领子就把他往我身边拖,他周围的校友想护着他,我刀子往天上一举他们安静了。
那个艺术男站在我面前哆嗦的打着摆子,我笑了笑,道:“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他语无伦次的将事情的经过描述了出来,就是我这里小弟逛街看上了他们大哥带着出去游玩的马子,见那小妞长得可以就调戏了两句,结果被打了,小弟不服又回来带人过去,结果对方也来了人,人数比这边多,还是没讨到好,逃出来的小弟打听了他们老大班级后回来拉了一票人,然后冲到那老大班里将老大和他的几个好友都打了,再然后就是老大召集全校小弟来我这了。
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在学校里很常见,我又问他:“高三快高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