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毒水的味道。
摸了下干瘪的肚子走到不远处的一家小店里吃起了包子。吃完后钻进自己的车子就想回去,然后死也不来了,这可是个坑,说不好就能把自己埋进去。
车子开了几公里我又觉得自己太没人性了,人家都说这事跟我无关了,我自己连点表示都没有,居然想一走了之,昨晚我可是醉酒驾驶,要是眼睛在活泛点可能就躲开她了。
到了前面的一个路口我转了个弯,然后进了旁边的一个超市狠是买了一些补品食物。当我提着东西回到医院的时候,那几个医生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我回来很让人吃惊似得。
病床上的女孩也很诧异,不过她没说什么,继续盯着前面发呆。我将东西放到病床柜子上,跟她说道:“饿了自己拿吃,我以前进医院那会都是死命的往嘴里塞着东西,这样好的快。你可以试试,效果很不错。”
她依旧没说话,我也不气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哪的?”
“飞雪。”她终于开口。
我“哦……”了声,就是不知道姓什么,六月飞雪有冤情啊!
我自我介绍道:“无名,无名的无,出名的名。”
她“嗯……”了下,说:“我以为你会说无名的名。”
“也行,都是同一个名,昨晚你为什么……”我试探着问她。
她沉默不在说话,我给她剥了个香蕉塞在她能活动的手中,道:“我要出去办些事情,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让医生打我电话,我把号码抄给你。”
她也没反对说不要,临走的时候我又问她:“那个男人叫什么?我可以帮你教训她。”
她再次抬头看了我一眼,回道:“郝老大的侄子,你对付的了吗?”
我吃了一惊,这才刚决定把姓郝的干掉,这会居然扯到他了。
那我就不急着走了,我又坐回到床边,问:“什么事情?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我想我可以帮你对付他。”
她盯着我的眼,摇了摇头:“男人都是骗子,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