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事,但我都放手给那个叫什么,我晕名字都忘了的人打理了,自己从来没碰过,他们也没跟我汇报过,我以为又被收回去了,回头打个电话问问。
“那些生意我之前没接过手,要是贸然动手会被人怀疑的,现在他们看的我很紧……”我说。
他又笑了下,道:“现在先养着,到时在取蛋,时间没这么快的,事情也不会那么容易,一步步来。”
我点了下头,问他:“你图的什么?别跟我说活雷锋之类的,你觉得我会信?”
他的脸色变得很认真,说道:“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心里总是空虚的,我怀念以前的岁月,我喜欢跟别人战斗,真刀真枪的斗。”
“编,接着编,你问你三弟他是怎么想的,除了日比草女人他可不怀念以前的东西,他也是跟你从战场上回来的……”我说。
他的脸僵了下,道:“当然我说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真实意图就是想摆脱束缚,做自己想做的事,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做什么事?要什么东西?”我问。
他想了好一会,才道:“钱,跟未来。”
“什么样的未来?”
“一个让自己后人不用搬砖不用挨人白眼的未来……”他说。
“很好的未来……”我说,说完走了出去,到了门边又谢道:“谢谢你们上次的药,也谢谢你们今天的话,我很受启发。”
他看着我消失,皱起了眉头。
老三鬼影,说道:“我再去跟他说说,他跟我还算有点交情。”
血杀摇了摇头,看着他,道:“没必要,他要是听的进去,就不会在乎我们的意图,他要是听不进去你说的花开也不行,只是不知道怎么跟老人家谈这事,算了,不提这些烦心的了,我们兄弟四人很久没聚了,今晚好好的干一杯。”
几人立马端起杯子碰在一起说道;“干。”
从饭店出来后,我没开车,自己打了辆的士回到公司,躺在自己屋里的小床上想着杂乱的记忆,翻找着去年到底是把生意交给哪个人的。就知道是个斯斯文文的汉子,叫什么军,哦,想起来了,闵军,死人脸引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