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足不出户,就是吃饭也是叫的外卖,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去这附近的公园。等了一个星期没有等到人,我的心急了,火也越来越大,将旅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全砸了,然后赔了一万被赶了出来。
我他妈是个死心眼,比钻进牛角尖的人还要死心。一个星期没刮过胡子的人嘴边全是杂毛,我也不去管它。我没在找旅馆,宾馆也没找。直接提着小包搬进了公园,白天在树底下睡,晚上在长椅上睡。
深秋寒风吹得人很冷,还好有个好心人送了条毛毯给我,但是之后就没人愿意理我了,因为这家伙居然天天吃面包吃鸡腿。他原来有钱!
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痛苦中等待则很甜蜜,因为我开始幻想,想着以后,想着将来。直到有一天幻想破灭。
我现在像个野人,等了一个月没洗过澡,没理过发,没刮过胡子,可还是不见人影,我心也一天天冷了下去,也许她根本就没在意过我!也许我的直觉错了!
你她妈才是个混蛋!我咆哮着。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我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喘着粗气,手里握着面包和豆浆,眼睛无神的盯着走来的那个人,然后抛开东西跑过去抱住了她。
你还是来了?只是有点晚!
那人挣开我,随后从她后面窜出来一个壮汉拖着我就打,边打边骂:“你个死要饭的,烂疯子,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今天我不废了你。”
我抬头看着女人,又是一个七分像。脸上也没有那朵鲜艳的梅花。
我笑,傻笑,嘿嘿的笑,笑着叫:“用点力,再用点力,你他妈就这么点力怎么草女人。”
他更加恼怒,劲道越来越大,好劲道!
旁边围满了人,然后几个妇女和七分相女人一齐拉着他,劝着他:“这一看就是个傻子,你跟他置什么气,打死了还得偿命。”
男人又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朝我身上吐了口口水搂着女人走开了。
我爬到长椅上蜷缩在那儿瑟瑟发抖,像极了濒死的野狗。一个小女孩走过来,畏畏缩缩的将我掉在地上的面包捡起来递给我,说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