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什么,你不要以为在你家里你就可以……”她慌乱的嚷着,想要夺路而逃,
慕容逸爵紧紧抿着唇看着她,一言不发,只是脱掉了上衣,慢慢转过身去,
于凝悠抬手掩住了嘴巴,瞪大了眸子看着他背上的伤口,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竟然沒有包扎,一道道缝着线的伤口往外渗着血水,狰狞着让人胆寒,
她咬着唇,走过來,面对着他,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他,“你的药呢,消炎的药,易风,将药拿过來,”
然后她拉着他的手强制他趴在沙发上,易风已经听到吩咐将药箱提了过來,
她一声不吭的将药箱里消炎药拿出來,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药棉将伤口的血水清洗干净,敷上消炎药,
“到你的卧室去,睡觉,”处理好伤口之后,她起身站在他跟前,紧绷着一张小脸命令道,
“睡觉,就算了,”慕容逸爵此时完全像是一个听话的大孩子,任凭她作威作福,只宠溺的配合着她,
“我的话不说第二遍,”她秀美一冷,声音强硬起來,
“你陪我,”慕容逸爵站起身,握住她的手,
她沒有推开他,也沒有点头,
最终,于凝悠坐在床头,手被他紧紧握着,看着他渐渐的进入梦乡,
听着他逐渐均匀的呼吸,她微微松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他背上的伤口,拿了一张轻盈的丝毯盖在他的身上,然后才蹑手蹑脚的向外走去,
“宝贝,别走,”身后,慕容逸爵梦呓着,大手拍打着床沿,
她心头一跳,站住脚步,回头看着他,他英俊的脸上绽开一抹温暖的笑,幸福的瞬间竟然让她鼻子一酸,她赶紧扭脸拉开门走出來,
“太太,真是太谢谢您了,”易风走过來感激的说道,
“他的伤口也有我的责任,你不用谢,”她说着,向外走去,
“太太,”身后易风叫住了她,
“还有事,”
“如果爵总还不肯休息怎么办,”易风为难的问道,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些难为情,
“我每天晚上都会过來一下,换药然后让他睡觉,直到他的伤口愈合为止,”于凝悠想了想,心一横答复道,
“真的,那太太不用绕远了,您可以直接从软梯上來,”易风一听,兴奋的搓着双手,想起什么,指了指窗外的平台处说道,
“软梯,原來你们每天用软梯将花与保温桶放在院中的,”于凝悠恍然大悟,怪不得无声无息呢,
“是,不过每次都是爵总亲自下去的,”易风意识到说漏了嘴,不好意思的笑笑,
“以后不要让他上上下下了,告诉他,如果他再这么冒险的话,我收回刚才的承诺,”她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辰辰在学校有麻烦吗,”于凝悠刚刚进门,南宫轩城迎了上來,随口问道,
“麻烦,沒有啊,”她异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准备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换衣服,一抬头看到戴尔正朝着她做手势,好像暗示着什么,
她不解的回头看着南宫轩城,他微微低着头,好似在思索着什么沉重的问題,又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眼珠转了转,想到她在慕容逸爵那儿耽搁的时间,顿时有所醒悟,回头一笑蹲在他的身侧说道,“回來的时候去了一趟公园,随便走了走,所以到家的有些晚了,”
南宫轩城抬起清绝的眸子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摩挲着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性感的唇动了动,说道:
“你出门的每一分钟,我都很担心,所以你晚回來那一会儿,对于我來说就是无比的煎熬,在十字路口出车祸的那一瞬间总在我脑海中徘徊,想到那一幕,我就无法忍受,”
于凝悠看着他的目光,歉意的握住他的手,“对不起,以后我出门有事儿耽搁了,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的,”
看着他的脸上终于释然的神情,她松了口气,起身向着卧室走去,
“轩城,你怎么还沒睡,”晚上,于凝悠给小奶包讲完故事后,下楼一看,南宫轩城在客厅里正等着她,
“亲爱的,陪我一会儿,”南宫轩城在灯光下的清眸闪着熠熠的光辉,
“嗯,正好有关婚礼的事情我想和你商讨一下,”于凝悠推着他走进卧室里,将他安顿在床上之后,坐在床边,
“轩城,我看你身体现在还未完全恢复,不如我们简单举办一下婚礼算了,本來在这儿我们也沒有太多的亲朋好友,我不在乎什么仪式的,关键是我们两个人幸福就行,”
她看着他清俊的脸,委婉建议道,
南宫轩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一闪即逝,他定定的看了她几分钟,问道:“亲爱的,我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即使沒有多少朋友参加也无关,可以让陌生人为我们祝福,这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婚礼,我不想马马虎虎,”
于凝悠一听,垂下眸子,心里浮起一丝的暗淡,是,她曾经和慕容逸爵举行过一次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