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凝悠只觉得。背部被他的胸膛贴上。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就传了过來。
她浑身开始不自在起來。
他的唇凑近了她的耳际。慢慢的解释着手上的动作。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痒痒的。
于凝悠完全沒有听进去他说了什么。祈祷着。他的话快些结束。因此不管听懂听不懂。她都频频点头。
终于。鱼竿甩入了海中。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下。可以不用靠的这么近了吧。如果再不分开。她都要成为汗衫了。
“行了。接下來就是等着鱼儿上钩了。我们也做些愉悦身心的事儿。”男人不等于凝悠有什么反应。直接将于凝悠的身子稍稍松开些。然后翻转过來。
于凝悠还沒明白过來。就已经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膝上。
他一手按在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从领口伸入。
“离我远点儿。”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试图分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你确定要离我远一些。”男人的手沒有丝毫的放松。反而将她往外推了一些。
于凝悠回头一看。吓得脸色煞白。因为下面海水荡漾着。近在咫尺。好似要吞沒一切的深渊。
“沒有沒有。”她可怜巴巴的抓紧了他的衣服。
“那就好。”他将她拉入怀里。手握住她胸前的傲然。揉捏着。
于凝悠忍气吞声。身子紧缩着。虽然沒有明说要拒绝他。可还是竭力的挣脱他。
渐渐的。男人的喘息声传入耳中。
危险的味道笼罩在于凝悠的周围。
她眼角的余光往四周扫视着。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引开这个色魔的注意力。
“那个。鱼浮动了。是不是有鱼儿上钩了。”
她灵机一动。叫道。
“鱼浮沒动。倒是有一个地方动了。”男人低声说着。深邃的灰色眼眸里闪着浓浓的情欲。这个小女人。总是轻易的就能挑起他的欲望。
“哪儿动了。”于凝悠闭嘴。又羞又恼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半晌。咬牙说道。“色魔。你好无耻。”
于凝悠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
“我要上去。我不钓鱼了。”于凝悠拍打着慕容逸爵的胸口。嚷道。
如今她有种感觉。到这儿來。完全是自掘坟墓。如今她就是站在墓穴口。这个色魔在拿着铁锨。一铁锹一铁锹的将她给活埋了。
“晚了。宝贝。恭喜你。鱼沒钓着。男人钓着一个。”
说完。不管女人如何扭动着身子。他就毫不犹豫的刺入女人的身体。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像昨晚一样。快。”男人低低喘息着。命令女人到。
“昨晚怎么了。”于凝悠哭丧着脸。不解问道。
慕容逸爵沒在理她。而是两手握住了她的臀。开始上下的跃动着。女人在他强有力的大手的掌控下。完全沒了个人的意志。
她气恼的松开他。不动声色的反抗着他。
“如果你不想栽下去的话。就抱紧我。”慕容逸爵发觉她的意图。猛然站起。
突然凌空的身体。让于凝悠感到了危险。她眼角的余光往下面一看。吓得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慕容逸爵得意的勾起唇角。哼。小女人。想要反抗我。那也得看看我允许不允许。
先是站着。继而栏杆缓缓升起。男人就将她放在了栏杆上。更是吓得女人惊叫连连。身子和男人贴的更紧。
直到男人一声低低的嘶吼。从女人的身体里撤出來。
于凝悠这才松了口气。天哪。这个色魔。终于完了。
“宝贝。你有沒有过瘾。如果感到不满足的话。我们接着來。”
看到她如释重负的小脸。。慕容逸爵故意伏在她的耳边问道。
于凝悠吓得眼角一跳。赶紧摆手。“不不不。不來了不來了。”她的身子邮轮壁贴去。只有在最里侧。才是最安全的。
“继续钓鱼。”
慕容逸爵反问道。
“不钓了。不钓了。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想必你也累了。如今阳光不太强烈。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于凝悠讨好的说道。目光落在慕容逸爵的戒指上。心里思忖着。一会儿等他睡着了。偷偷的将戒指给取下來丢进海里去。她就不会受到他的挟持了。
这样被卑鄙的色魔威胁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行。难得你能为我着想。上去。”
二人上了邮轮的甲板。早有人准备好了两把躺椅。放在了阳伞下。
于凝悠一看。正中她的心意。不回卧室。就少了一分危险。
“不如。我给你按按肩膀吧。”她讨好的拉着慕容逸爵。让他在躺椅上躺下來。然后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揉捏着。
慕容逸爵看了她一眼。沒事儿献殷勤。非奸即盗。何况是于凝悠献殷勤。那就更是黄鼠狼给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