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女人在自己怀里。
“那你保证你要爬起來哦。”她好意提醒。
心里其实在窃喜。
“我是成年人。”韩攸名骄傲的说‘我是成年人’时。单沫灵想摸摸他的头。说一句‘乖’。
“我沒怀疑这一点。”她粲然一笑。又对着阿雷笑笑。最后一身湿的走到门口。还不忘朝他们挥挥手。
门关上后。韩攸名呼了口气。不可思议的揉了揉自己眉心。
“攸名。你们之前怎么回事。”阿雷的神情很肃穆。在他看來。韩攸名并不是一睡就死的人。相反。他的警觉性很高。
不可能那个女人钻进他怀里他还沒反应。
“昨晚喝了半瓶酒。今天是沒打算起床的。你回去休息。我再去睡会儿。”
“你先在这里躺会儿。我去把房间收拾一下。”
单沫灵回去的路上给齐绮打了个电话。齐绮很爽快的答应延迟一天工作。
车子经过国际幼儿园时。她忍不住叫司机停车。可只是看了一会儿。始终沒勇气下车。哪怕只是去问一下虫虫有沒有上学。
齐家。
齐冥睿因为脸上浅浅的伤痕。故而沒有去公司。而虫虫因为在家休养。父子俩一早醒來就开始闹。
父子俩从來沒有单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过。
昨晚齐冥睿沒有给他讲故事。不过却陪他一起睡。夜里。小家伙装神弄鬼叫了一通妈咪。齐冥睿就是不理他。叫累了他便继续睡。早上吃早餐。小家伙怎么都爬不起來。
齐冥睿吃过早餐后坐在床边。一边抚着他的后背。一面看着孩子熟睡的样子。
直到宋迟找上门來。
“大哥。这小子怎么还在睡啊。像猪仔……”
请原谅宋迟的心直口快。他不管说什么。只要不是带脏字的。一般都是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