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他皱着剑眉,一手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利刃,命令,“哄它,”
她有些委屈,他抓着她头发的感觉仿佛她只是他卑微的奴,她讨厌这种下贱的感觉,可对上他气势强劲的深眸,他真正是她的主,她不敢违背他,
“怎么哄,”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眉峰却拧的更紧,她的手颤抖了,不敢再乱动,
“笨手笨脚,”他低哝一声,直接往上坐了坐,“张嘴,不准用牙齿咬,否则我让你明天无法下床,”
他随口一个威胁就能吓到她脆弱的心灵,她太了解他言必行行必果的性情,
为什么眼眶里充满了晶莹的眼泪,因为她对这男人恨的深沉,
“要是你忍不住弄到我嘴里怎么办,好脏……不要,”
她抗拒的别过脸去,想一想,心里十分难受,
“刚才谁说口渴的,”他只消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她立刻痛的看住他,他趁机钻入,大掌揉着她圆润丝滑的脸颊,冷凝的脸色绽出一抹笑意,
他的床品一直规规矩矩,就是以前也沒那个兴致对女人來强的,从來都是女人主动迎合讨好他,现在碰到单沫灵,不知怎地越发冲动起來,看她咿咿呀呀在身下露出各种诱人表情,他便亢奋不已,
第一次这么对待她,看她脸色涨红,表情难受,他沒弄多久便放过了她,
“感觉如何,”他拿纸巾擦了擦她嘴角的湿濡,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手势很轻,她吧嗒着腮帮子,好像里面有什么好东西似的,
她哽咽了几秒后双手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后将嘴里的宝贝送到他嘴里,
“感觉如何,”她从他手里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角,轻裘缓带问,
脸上的情欲还沒褪尽,他的脸色十分阴暗,看他走向洗手间,她重重呼了口气,
很快,漱口的声音传來,
他出來时,腰上围着一条蓝色浴巾,比较小,似乎是虫虫的袍子,
她冷静的瞥了他一眼,何必呢,她看也看了,吃也吃了,围个袍子就能掩饰他的禽兽面目,
“刚才只是热热身,”他一手将灯关掉,在灯灭掉时,她看见他把袍子又给解了,
对于他这种奇葩又幼稚的行为,她惊愕的呆在原地,被他扑倒后感觉也因为之前的前戏快速上來,
齐绮回來大半原因是为了关宇恒,齐冥睿回家后给关宇恒打了个电话,他俩在虫虫房里XO时,关宇恒赶了过來,
“小别胜新婚,关先生不要去打扰,”
关宇恒想跟齐冥睿打声招呼,被佣人阻止,
搀着齐绮下了楼,她将旅行箱打开,拿出一个布袋熊递给他,满眼的绚烂,“送给你,”
心里某处被暖暖的包围,关宇恒微笑着接过,看了眼她的箱子,里面沒装什么衣服,小布娃娃倒是不少,
如此可爱纯净的心情,绝不是以前的齐绮能拥有的,
“身体好了吗,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他坐在沙发里,佣人端了一杯参茶放在齐绮那边,又端了一杯红茶放关宇恒面前,
“阿睿也经常这样问我,其实我好的很,他说不舒服就要说出來,把我当小孩子似的,还说我是他姐姐呢,”她轻柔的笑笑,眼里全是娇媚的神态,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來了吗,”关宇恒内心不可思议,脸上却不表现太多,怕吓着她,
齐绮的笑容滞住,像在努力回想,最后惆怅的拍拍脑袋,关宇恒叹了口气,
“记不起來也好……”
“以前我们是恋人吗,为什么我感觉很喜欢你,”她静静走到他身边,湛蓝的眼睛望着他,一头黑发配上她有些圆的脸,比她以前的样子看起來小了几岁,
以前的她太注重外形,体重超过半斤都不行,
关宇恒也解释不了,“或许我们有缘,”
“我们拍拖好不好,”她语带羞意,并沒有强迫他的意思,见他沒有立刻作答,自卑起來,“如果你不喜欢我也可以拒绝的,我手上有好难看的疤……”她垂着眼,将长袖掀起來一点,看着手腕上深浅不一的疤痕,说不出的落寂,
与齐绮认识的年数太久,不仔细算都说不出來,因为她是齐冥睿的亲姐,他一直敬重她,后來因为对爱的觉醒与她发生了那些不美好的摩擦,潘伟杰骗他说齐绮死了时,他后悔不已,
他或许不深爱齐绮,可对齐绮绝对有一份情义,那份情义的重量在自己心里,如果事情能倒回,他会娶她,
她强势的让人心生厌恶,可当那份强势消失殆尽,又让人怀念,她从不尊重他的想法,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爱她,正因为他破釜沉舟,才让她不顾一切做了这一切,从另一层面來看,那个强势的齐绮……死了,
“你以前喜欢会下厨的男人,你都沒吃过我做的菜,现在说拍拖是不是早了点,”
怜惜的将她的袖子放下,他忍着一半温情一半伤感将参茶端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