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力扯她,但就是不松手,
“灵儿,你太会伤我心,我不在你便打算跟野男人私奔,你置我于何地,”
野男人……她反应了很久才将他口中的野男人转换成宋泽,
并且,他受伤的眼神深情款款的话语直接将她的软肋击中,让她有瘫痪的错觉,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沒有,你不要乱说啊,”她双手扯着窗帘,那只自由的腿已经放在了床上,
“你以为你儿子是狗生的,”
一句话呛的她半天说不出话來,
“谁都可以跟我撇清关系,就你不行,”当然,除了单沫灵外,沒有哪个人想跟他撇的一干二净,他正声道,“你沒资格,”
别忘了孩子是怎么來的,她算计來的,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她的脸贴在冷冷的墙纸上,语气悻悻,“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往往,一个人吸引你的最大亮点便是与你优点相悖的那点,
他该死的精明,她吸引了他,依靠她的单纯,
嘴角扬起,眼里轻松的笑容充满了嘲意,不加掩饰也不怕她看了难受,
“看看你矛盾的小脸,真想吃了你,”他勾起唇,笑归笑,不紧不慢解释,“正因为你不了解我,所以你认定我不喜欢你,”
滚烫的脸颊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那你喜欢我,”轻轻的呵气声后,她想找个地洞去钻,明显那男人给她下套,结果她毫不犹豫就掉进來了,该死该死,
见他摇头,她咬着苦涩的嘴角眼光黯淡下來,
“喜不喜欢你那是我的事,我不用告诉你,”在她一张小脸快皱的能夹死苍蝇时,他冷不丁挑明,
这个男人最擅长的手段是伪装,最喜爱的活动是逗、弄、她,
“给你三秒钟爬过來,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在我怀里,我不介意打你一顿,”
就是这样的节奏,在她的心稍微有一丁点软绵绵的时候,他就会迅速变脸将她捏在手心里,糟蹋她的尊严、蹂躏她的身体,
踮着脚有点累了,原本想下來的,可被他的话吓到,她使出了浑身的潜力,蹬掉了他手掌的束缚,下一秒,火急火燎开始她的爬窗大业,
这不是他想见到的结果,
“很好,小腿蹬的那么有力,小屁股扭的那么欢实,我决定不打你了,”
他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
她感觉自己像个傻逼一样的玩具,还不用遥控器,直接声控的,
“你到底想对我干什么,”阴魂不散的,也不说点有实际意义的,比如解释一下他为什么消失为什么对她忽好忽坏若即若离……就这样拖着她,以为她好欺负么,
那涨红的嫩颊,水润的眼眸,修长的脖颈,上下起伏的胸部……无不在诱他靠近,
有力的双臂将她收纳进怀里,漆黑的瞳邪佞的嘴角生动的印在她的面前,“抽你,”
毕竟是阅人无数,对于单沫灵的反应他早就有所预料,所以为什么先把她箍在怀里,
看她挣扎几度,最后在怀里喘着急急的热气,他对着她娇小耳垂吹了口气,
“让你受伤不是我的本意,你太能气人,干脆叫你在床上躺几天……”他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躺好,他的身体紧跟着覆上來,
隔着她一层单薄的衣料,他灼灼的体温将她熨的发热,专属与他的男性气息一股脑钻进她身体里,还有他近在咫尺的温柔,
可上次的伤害太过刻骨,她害怕的抗拒着,
“不舒服,不要,齐冥睿,不要逼我,”她嘤嘤的哼泣着,脸上的害怕叫人动容,
“我看看,”
他撑着身体坐起,将她的长裤脱掉后她害羞的并拢了腿,却不敌他轻轻的一个抚摸,得意的一笑后他将她纯棉的小内内褪掉,同一时间,她拿着枕头将自己的脸遮住,
“有乖乖吃药吗,”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她鼻息浓浓的嗯了声,
“还痛吗,”他的手指在那片私密地带轻柔的碰了碰,
“痛的,”她音量蓦地一高,他一手将枕头拉过丢掉,
四目相对,她看见他略显不满的灼热眼眸,
“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对她下手,
“医生不疼,你去找医生啊,”说出來眼眶里全是泪,上次做的时候他把她当杀母仇人了,绝对是这样,“真的很痛哎,”
“所以我在给你揉,”他坐在她双腿之中,眼底柔波流转,性感的唇角也染了魅色,
这暧昧的句子羞人的动作……“马后炮,”
“给你脸才对你放炮,”他的语气难得的温柔,指间的动作也摸不透频率,轻轻的像在按又像在抚慰,
“你好不要脸,”她深深的被他击败,杏眸微阖,突觉舒爽,“唔,你故意的,”
“是啊,故意让你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