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主教的房门打开,圣光教会的红衣主教缓步从里面走了出来,显得有些疲惫。
“主教大人,我儿子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原来,当时楚离的一剑,不仅挑断了菲尔普斯·怀特的手筋,其附带的剑气,还损毁其右臂三分之一的神经。虽然半个多月时间过去了,菲尔普斯的右臂在教会和医院的治疗下,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但由于神经系统受到创伤,其拳法在灵活性和力量上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实力从初阶战将降到了高阶战士。
对此,萨乌尔也有没多说什么,在嘱咐让菲尔普斯好好养伤后,便匆匆返回家族处理事情去了。不过,虽然在明面上一切都很平静,但从萨乌尔有些失望的表情上,约翰还是感到了强烈的不安。怀特家族大部分成员都是教会的神职人员,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高阶战王。为了让自己的大儿子拜入战神强者的门下,约翰可谓是下足了本钱,金钱,美女,营养品,甚至还有圣光加持的防具,只要萨乌尔暗示一下,约翰便双手奉上。他的大儿子也挺争气,不到二十岁就达到了初阶战将,让萨乌尔非常满意。
谁能想到,就因为一个刚刚苏醒的东方勇士,菲尔普斯居然险些被废掉,约翰自己也清楚,一旦不能让萨乌尔对自己的儿子恢复信心,自己培养家族第一个战神级强者的希望,恐怕就要彻底破灭了。想到这里,约翰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在他的眼里,就算废掉一万个楚离,也远远不足以弥补自己儿子受到的伤害。
眼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约翰只好将自己珍藏多年的美酒和名画拿出,低声下气地再次恳请约瑟夫主教,为自己儿子进行治疗,而刚刚完成的,应该是最后一个疗程。
“感谢全知全能的主,在圣光的恩泽下,你的孩子已经康复了。不过,约翰啊,你我同为主的仆人,应该多多思考如何传播主的恩泽,这次的事情,已经令主的光辉蒙尘,我等皆应忏悔,阿门。”约瑟夫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默默的开始祷告。
“阿门!”约翰立刻低下了头,表现地无比虔诚。
“死家伙,又来这一套,我确实有罪,可你收我东西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罪了。算了,看在你治好我儿子的份上,明天我再带2瓶20年窖藏的波尔多红酒过来就是。”约翰心里暗道。
过了片刻,二人祈祷完毕。约瑟夫亲自送约翰和菲尔普斯出了教堂,临行前,约翰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猛地转过了身。
“主教大人,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最近有一位信徒捐献了两瓶大灾变前出产的红酒,我觉得,像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放在主教大人如此恢弘的教堂才比较合适,您看……”约翰知道这个主教,对金钱没什么兴趣,唯独对美酒、字画情有独钟。大灾变前出产的红酒,十分稀少,在北美基地,每瓶的成交价,基本都在100万美元以上。就算以约翰的财力,一次拿出两瓶,也难免有些肉痛。
“感谢万能的主,那位虔诚的信徒必会得到主的眷顾,阿门。”约瑟夫面带笑容地祈祷,并没有多说什么。
约翰则是心领神会,带着菲尔普斯刚一回到家,便安排了亲信,将顶级波尔多红酒连夜送了过去。
客厅内,约翰心情不错,此刻,正和大儿子尽情享用着一桌字丰盛的法式大餐。
“感觉怎么样?右臂的能力恢复了吗?”约翰轻声问道。
“放心吧,父亲,约瑟夫主教的愈合祷言非常有效,我右臂已经完全恢复了,只要在给我一个星期强化训练的时间,我就能重新达到战将级的战力。”菲尔普斯自信地伸出了右拳。
“这就好,以后和人动手的时候,要小心点。为了这次疗伤,咱们怀特家可付出了不少代价。”
“恩,我知道了。上次确实是我大意了,我也没想到,一个区区初阶战士,居然还拥有狂化能力,要是我有所防备,就他那两下子,根本不可能伤到我。”
“菲尔普斯,有信心固然是好的,但轻视对手终究是会吃亏,希望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了。要记住,命只有一条,敌人是不会和你讲原因的。”约翰语重心长道。
“哼,可惜那个楚离已经被我师傅废掉了,否则的话,我真想亲手杀了他。”想到楚离,菲尔普斯不禁怒火中烧。
“这事我已经有了安排,你不要再参与了。我们怀特家毕竟是圣职者世家,总得做得样点样子。哼哼,那个岳冷山,居然胆敢与我们怀特家为敌,简直不知死活。他不是还有侄女和女儿吗?很好,我和杰斯家族的人已经联系过了,明天就让她们提前感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约翰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第二天清晨,楚离一行便带着不少家当,驱车前往战魂学院。小萝莉由于起得太早,还没睡醒,一上车就抱着娃娃,在后座上睡起了回笼觉。
“离哥,我听莫老师说,现在连双修战将都不是你对手了,当时情况是怎么样的?对了,你是怎么练的,进步地这么快。”在路上,凯丽轻声地问道。说实话,虽然最近一段时间,凯丽经常能见到楚离。但似乎眼前的男人每次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