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不请自坐地落坐在了宁王下手垂的椅子上说:“来者都是客,王爷不给在下倒杯茶吗?”
宁王听完黑狞的话后,又仔细地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黑狞,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他说的话可信还是……
“来人,上茶,还有……把这个犯人送回地牢去,严加审问!”
宁王这样吩咐完后,两名侍卫进来把昏迷着的初晨拖了下去,一名侍婢把沏好的香茶送了进来。
“这位朋友……老夫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你是……”
宁王这样沉思着问完后,黑狞阴森森地笑了一下说:“我姓黑,单字一个狞,其他的你知道也没什么作用了,我可以告诉你,我来是为了帮你的!”
“帮我?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帮这个字在……这世界上似乎从来不是独立存在的吧!”
宁王抿了一口茶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端坐在那里的黑狞,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黑衣人给他的感觉特别的阴冷瘆人,似乎……总之是不妙的感觉。
“你抓了那个少年,不就是想从他的嘴里得到关于那个女皇的消息吗?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女皇根本就已经不是女皇了,真的女皇早就死了,现在女皇只不过是一株花仙附体!”
黑狞的话让宁王无比惊震,险些连手里的水杯都要掉在地上了。
他早就感觉出来现在于大殿之上的那个女皇有些不对路,以前的沐蓝凤颜是什么样子,他一清二楚,现在……果然这暗中玄机无数啊!
“你说女皇是花仙?我凭什么信你?”
宁王心里虽然惊虑此事,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早就已经使他不相信任何人了。
他嘴角抽动时带出一丝嘲讽的笑,他就不信他手眼通天且都没有查出女皇的秘密,眼前这个黑衣人会有如此本事,可以知道他所不知道的事,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黑衣人启不是比女皇更可怕吗?
“凭我也是个神仙……”
黑狞这样说完后,手指一动,宁王的茶杯里立刻就显示出了一副让宁王自己都想不到的情景,那里是宁王昨夜在山洞里和打手扬四的一番对话的场景。
看着宁王惊愕的神色,黑狞得意地笑了一下说:“这回相信了吧!”
“你……你真的是……”
宁王手指着黑狞问的时候,黑狞狂妄地笑着说:“我都说过我是来帮你的,没有我的帮助,你怎么可能完成心里的愿望呢,哈哈……记得有事有那个来找我,默念三声,我就能来了!”
宁王还没白过来是怎么回来呢?桌子上就多了一颗黑色的狼牙,而黑狞却已经在一阵黑光的晃照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醒了?感觉好一点了吗?”
苗莞半眯着一双秀目看着流光时,流光刚好睁开了眼睛,双瞳璀灿的星目里含着点点柔情。
苗莞这一千多年的修为不只是换回了他的一条命,还……仙子的纯阴是修炼的圣品,可遇而不可求。
特别是合欢花的花仙的,更是仙中的极品,而苗莞又是一个修炼了千年的合欢花仙,这般功力的流入,使流光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暖意和力量。
“嗯,莞儿,我……我们永远在一起,等这件事完成以后,我们……我们回凤鸣山吧!”
流光一边抚弄着苗莞细腻的黑发,一边温柔地说着。
“好啊!我们在一起,永远!”完后,不请自坐地落坐在了宁王下手垂的椅子上说:“来者都是客,王爷不给在下倒杯茶吗?”
宁王听完黑狞的话后,又仔细地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黑狞,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他说的话可信还是……
“来人,上茶,还有……把这个犯人送回地牢去,严加审问!”
宁王这样吩咐完后,两名侍卫进来把昏迷着的初晨拖了下去,一名侍婢把沏好的香茶送了进来。
“这位朋友……老夫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你是……”
宁王这样沉思着问完后,黑狞阴森森地笑了一下说:“我姓黑,单字一个狞,其他的你知道也没什么作用了,我可以告诉你,我来是为了帮你的!”
“帮我?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帮这个字在……这世界上似乎从来不是独立存在的吧!”
宁王抿了一口茶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端坐在那里的黑狞,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黑衣人给他的感觉特别的阴冷瘆人,似乎……总之是不妙的感觉。
“你抓了那个少年,不就是想从他的嘴里得到关于那个女皇的消息吗?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女皇根本就已经不是女皇了,真的女皇早就死了,现在女皇只不过是一株花仙附体!”
黑狞的话让宁王无比惊震,险些连手里的水杯都要掉在地上了。
他早就感觉出来现在于大殿之上的那个女皇有些不对路,以前的沐蓝凤颜是什么样子,他一清二楚,现在……果然这暗中玄机无数啊!
“你说女皇是花仙?我凭什么信你?”
宁王心里虽然惊虑此事,可多年来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