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两道伤疤慢慢地吻着,吻到之处,珠泪盈润,她细语呢喃地说:“初晨,我……你今晚给我的,我会一直都记住的,就像你身上的这些伤疤,它留在你的身上,却也留在我的心上!”
“嗯,莞儿,只要你记得,记得我……爱你,我就觉得幸福了!”
初晨柔柔的声音夹带着无限的期盼看着沐蓝凤颜,这副眼神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或许他说:如果爱,请深爱!
只是,有的时候话是说不出口的,怕说出来反而……留不住了!
这样藏在心里倒是最好的了!
将近四更的时候,初晨缓缓睡去,沐蓝凤颜见他睡了,才转过身把定温珠含在嘴里,一道灵光初闪,然后又一道灵光闪回。
她闪到床前的时候,把初晨压在身下的被轻轻拉出,给初晨裸在外面的肩膀盖好,才又闪身,从窗口飘出。
她飘走的那一瞬,初晨噙在眼角的泪,缓缓的顺着颧骨淌过直挺的鼻梁流进了双片薄唇里,潮了一片丹心。
苗莞飞身出了淑华殿直奔御膳房,她要去九灵塔,最紧迫要做的事就是先给小狐狸烈焰带点吃的过去。
她飞到御膳房的门口时,听到里面有两个人在说话。
“你们这是御膳房怎么可能没有粥啊,欢妃娘娘要吃一点,他已经两天没有吃多少东西了,请了御医看过也没见好,今晚好不容易想说喝点粥,怎么御厨房里会没有呢?”
其中的一个人这样说着,听他的口气应该是欢妃娘娘身边的内侍。欢妃娘娘是谁呢?怎么会想不起来……欢妃……
“沥沣虽然是本王最后一位临幸的妃子,但其接人待物之道独特,深得本王喜欢,本王就赐这个喜欢中的”欢“字吧!”
当苗莞恍然间从记忆中搜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那颗玲珑心迅速收紧,沥沣……沥沣怎么会病了呢?他……
正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听到厨房里又有人说:“本来就是过了饭食了,这都几更了,一会儿就要给女皇陛下预备早膳了,你天亮后再过来取粥吧,我记得给欢妃做就是了!”
回答的声音很不耐烦,连带着呵欠把那个沥沣的内侍推了出去,就要关上了御膳房的门。
这……这是怎么回事?好胆大的奴才啊,竟然敢欺主?
苗莞不解地想着,沥沣再怎么样也是受过皇封的妃子啊,这御膳房的厨子再怎么也是个奴才,他怎么就能……
苗莞哪里知道,这宫里的黑暗岂是她能想明白的,沥沣进到宫内也算是一穷二白,他那个狠心的父亲未给他带进片缕,只把他送进宫里就算了事了。
哪里比得上其他的那些妃子,除了宫俸家里也会大把送进钱来,以钱收买人心,希望在宫里混得个出人头地。
在宫里,你若没有钱,有势也行。
可偏偏沥沣既没有钱,更没有势,他的父亲是这些妃子的父亲中官职最少的,而且……沥沣又不是他所疼爱的儿子,只不过是他和一个娼妓一夜风流留下的这么一个不受垂疼的私生子。
谁都知道女皇自娶妃以来,对他们这些妃子几乎不屑,很少光临宠幸,若不是太上皇多嘴干预了这事,怕是女皇一直都会从淑华殿住下去吧!就因这种种,连带着这些手低眼高的奴才们对一些地位偏低又无钱无势的妃子也是颇为怠慢。
被厨子推出去的内侍懊恼地埋怨了一句说:“你就等着吧,我们家主子一定会受宠的,你……你今夜之事……”胸前的两道伤疤慢慢地吻着,吻到之处,珠泪盈润,她细语呢喃地说:“初晨,我……你今晚给我的,我会一直都记住的,就像你身上的这些伤疤,它留在你的身上,却也留在我的心上!”
“嗯,莞儿,只要你记得,记得我……爱你,我就觉得幸福了!”
初晨柔柔的声音夹带着无限的期盼看着沐蓝凤颜,这副眼神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或许他说:如果爱,请深爱!
只是,有的时候话是说不出口的,怕说出来反而……留不住了!
这样藏在心里倒是最好的了!
将近四更的时候,初晨缓缓睡去,沐蓝凤颜见他睡了,才转过身把定温珠含在嘴里,一道灵光初闪,然后又一道灵光闪回。
她闪到床前的时候,把初晨压在身下的被轻轻拉出,给初晨裸在外面的肩膀盖好,才又闪身,从窗口飘出。
她飘走的那一瞬,初晨噙在眼角的泪,缓缓的顺着颧骨淌过直挺的鼻梁流进了双片薄唇里,潮了一片丹心。
苗莞飞身出了淑华殿直奔御膳房,她要去九灵塔,最紧迫要做的事就是先给小狐狸烈焰带点吃的过去。
她飞到御膳房的门口时,听到里面有两个人在说话。
“你们这是御膳房怎么可能没有粥啊,欢妃娘娘要吃一点,他已经两天没有吃多少东西了,请了御医看过也没见好,今晚好不容易想说喝点粥,怎么御厨房里会没有呢?”
其中的一个人这样说着,听他的口气应该是欢妃娘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