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本王还有话要对你说。”他刚说完,清煦便消失在房中。“若涵,我还有事要做,就暂时不陪你了,晚安。”他在蓝若涵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扬起邪恶的微笑,走向书房。
书房内……
“我让你带的人,带来了吗?”慕容修背对着清煦,声音里带着阴寒。
“是,他们正呆在地牢中。”清煦抱拳回答。
“哈哈哈……很好,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地牢!”慕容修突然高兴的大笑一声,甩甩袖子,走向慕容府的秘密地牢。
他让清煦带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些曾经与蓝若涵有过关系的男人。绰隐、霖蓦、曲凡,因为那个无情宫宫主肆幽突然出无情宫,所以才找不到。不过剩下的那三个人也不好对付,若不是他让清煦说出蓝若涵的下落,他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抓到他们!
“清煦,你放我们出去,你这个疯子!”曲凡对着牢门大吼,想冲破栏杆,却被重重的铁链困锁着。
“曲凡,没用的,这个地牢密不透风,我们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而且那个清煦,好像变了一个人。”绰隐无奈的看着手上千斤重的铁拷,摇了摇头。
“哼,我一定要把那个家伙碎尸万段!”霖蓦绝美的脸上沾了一些尘土,他被捆在铁柱上,雪白的双臂已经出现淤青。
牢门被打开,慕容修笑着走到三人面前,傲慢的看着他们。“呵,记住了,我叫慕容修,十日之后,我就是若涵名正言顺的夫君,你们?哼,已经不再是她重视的人了。”
“慕容修?你是风翼国的二王爷慕容修?”绰隐两眼冒着火气,紧盯着慕容修。“若涵在你手上?你想把她怎么样?”他讨厌这个男子自大的样子,若是若涵真如这个男人所说做了王妃,他一定会把这个男人给杀了!
“呵,对,我是风翼国的二王爷,而你们曾经的女王陛下,就快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他走到铁架边,拿起一条长鞭,对着绰隐就挥下去。“哈哈哈,你们这些都该死,都该死!”他最嫉妒的人就是绰隐,因为她曾经在国宴上,亲自为这个绰隐献曲。
“啪啪啪……”鞭子重重地打在绰隐的身上,就连他的脸颊边,也带着血丝。“我不会放过你的,慕容修!”不屈服的眼神,绰隐依旧抬头瞪着慕容修。
将长鞭扔到一旁,慕容修抓起绰隐的衣领,狠狠地将他摔在地上。“哼,我和若涵成亲的当天,我一定会让你们参加的,当然,我还要找到那个肆幽。你们就等着喝我和若涵的喜酒吧,因为我和她的婚礼,同时也是你们的葬礼!”
慕容修瞥了一眼满是伤痕的绰隐,又瞪了一眼其他两人,心情大好的走出地牢。
在地牢的一个隔音窗边,有一缕银丝飘过,嗜血的眼眸,正注视着走出地牢的慕容修。
夜风将蓝若涵房间的窗门吹开,一抹冷清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谁?”感觉到了冰冷的气息,蓝若涵‘嗖’地坐了起来,看到了眼前模糊的黑影,她抬手一挥,将烛台的焰火点着。
银丝飘逸,血色红眸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你是……”她的脑海中,没有这个男人的身影。
“肆幽。”表面冰冷,语气中却是万分温柔。他伸出手臂,霸道的将她搂在怀里。“笨蛋啊,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不给蓝若涵呼吸的机会,他堵住了她的双唇,汲取着里面的蜜汁。本王,本王还有话要对你说。”他刚说完,清煦便消失在房中。“若涵,我还有事要做,就暂时不陪你了,晚安。”他在蓝若涵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扬起邪恶的微笑,走向书房。
书房内……
“我让你带的人,带来了吗?”慕容修背对着清煦,声音里带着阴寒。
“是,他们正呆在地牢中。”清煦抱拳回答。
“哈哈哈……很好,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地牢!”慕容修突然高兴的大笑一声,甩甩袖子,走向慕容府的秘密地牢。
他让清煦带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些曾经与蓝若涵有过关系的男人。绰隐、霖蓦、曲凡,因为那个无情宫宫主肆幽突然出无情宫,所以才找不到。不过剩下的那三个人也不好对付,若不是他让清煦说出蓝若涵的下落,他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抓到他们!
“清煦,你放我们出去,你这个疯子!”曲凡对着牢门大吼,想冲破栏杆,却被重重的铁链困锁着。
“曲凡,没用的,这个地牢密不透风,我们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而且那个清煦,好像变了一个人。”绰隐无奈的看着手上千斤重的铁拷,摇了摇头。
“哼,我一定要把那个家伙碎尸万段!”霖蓦绝美的脸上沾了一些尘土,他被捆在铁柱上,雪白的双臂已经出现淤青。
牢门被打开,慕容修笑着走到三人面前,傲慢的看着他们。“呵,记住了,我叫慕容修,十日之后,我就是若涵名正言顺的夫君,你们?哼,已经不再是她重视的人了。”
“慕容修?你是风翼国的二王爷慕容修?”绰隐两眼冒着火气,紧盯着慕容修。“若涵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