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本王说过了重重有赏,就言出必行,怎可失信于你?岂不让人笑话本王对一个女子都言而无信?你是想质本王于言而无信吗?”耶律伟宏似笑非笑地质问着左玲儿,这个贱女人,来这里不是为了讨赏,又意欲何为。
“贱妾不敢!王爷误会贱妾啦!”左玲儿跪在地上,向王爷磕着头,怕是因为自己话而惹怒了王爷。
“误会?呵呵,那你倒是说说过来这里见本王要做什么?”耶律伟宏径直地从大浴盆里走了出来,水珠顺着他健壮的身体上滚落下来,顺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了浴巾裹在腰间。
左玲儿听到声音也不敢起身,依然低头跪在那里。
“王爷,贱妾是想替王爷分忧去,……去秋雨阁照顾……青芸公主!”左玲儿没有底气地说着她的想法,不知道王爷听了她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过来帮被本王擦头发和身子!”耶律伟宏没有去理会她的话,命令她过来帮他擦头发和身子。
“是,王爷!”左玲儿站起身来,来到王爷的身边,拿起架子上的毛巾开始为他擦拭着头发。
耶律伟宏闭上眼睛,想着左玲儿刚才的话,她要去秋雨阁照顾青芸公主。昨日她才被青芸公主修理过,这会子要好心的去照顾青芸公主,看来是不怀好意了。
“你刚才说是要替本王分忧,去秋雨阁照顾青芸公主是吗?”
“是的,王爷!贱妾愿为王爷分忧!”左玲儿肯定地回答他,拿着毛巾为他擦头的手,却没有停下来。
“那好,青芸公主这会子还在昏迷不醒,你去了秋雨阁也帮不上忙,自有御医在一旁照顾即可。美人就去盛元寺住上三个月,吃在念佛,在那里好好为青芸公主祈福吧!”耶律伟宏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女人,不要以为有了他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让她去寺院好好清醒一下。
左玲儿一听此言,手里的毛巾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她跪倒在王爷面前,“贱妾遵命!”
“起来吧!难得你有这份心!”耶律伟宏看着左玲儿发绿的脸,觉得好可笑。
“为王爷分忧是贱妾的分内事!”左玲儿站起身来,又从架子上拿了一条新毛巾,开始为王爷擦拭着头发。
心里那个懊悔,这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去盛元寺吃在念佛三个月,可有的她受了。明明知道王爷这是故意在整她,却只有认命的份。早知道就不跑这一趟了,害得自己要受这份罪,这一切都是青芸公主的错,早晚有一天,她要找青芸公主报这个仇。
左玲儿把这个仇记在了青芸公主头上,她也不想想是她自己自讨没趣,被王爷给耍了,却要记在青芸公主头上,真是可笑之极。
“美人,你真是本王的小棉袄!贴心啊!”耶律伟宏拉着她的手,在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恶心,眼前的左玲儿分明是个虚情假意的贱女人,他还要装作自己很受用的样子。
“王爷,您过赞了!贱妾承受不起!”左玲儿的脸色红润了许多,被王爷这么一说,心里也是心花怒放。三个月的苦忍忍就过去了,只要能被王爷宠着,她在这王府里的地位就牢固,别的女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美人受得起!来人!”耶律伟宏冲外边喊了一声。
一个侍女走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速速去库房里取一对玉镯来!”
“是!王爷!”侍女得令,迅速退了出去,去库房取玉镯了。
“美人,今日本王就先赏你一对玉镯,等三个月后,你从盛元寺为青芸公主祈福回来,本王还重重有赏!”
“贱妾谢过王爷!”左玲儿就要下跪谢礼。
“不用行礼了!明日本王就派人送你去盛元寺,这次你要单独一人前往,身边不可以带侍女嬷嬷。你这次的责任重大,本王就交给你啦!”耶律伟宏特意对她说着这次前去盛元寺的意义,还不让她带侍女嬷嬷在身边伺候,就是要罚她在盛元寺里好好的思过。明里是让她替青芸公主祈福,这暗里就是给她一个教训。
“贱妾遵命!一切听从王爷的安排!”左玲儿不禁在心里大叫着不好,王爷这是想要她在盛元寺里思过了,都怪自己的多事,早知道就好好待着,没事跑来见王爷干什么。现在后悔一切都完了,只有一个人挨着吧!
“好,为本王更衣吧!”耶律伟宏站起身来,伸开胳膊等着左玲儿为他更衣。
左玲儿乖乖地从架子上去下了衣裳,一件件地为他穿上。有用梳子为王爷梳理着头发。
一会儿的功夫,侍女用托盘端着一对成色上好的玉镯,走了进来。
“王爷,奴婢把玉镯取来了!”侍女端着玉镯走到王爷跟前。
耶律伟宏从托盘里,拿起一只玉镯,拿在手里看着,“嗯!成色不错!来,美人,本王给你戴上!”
左玲儿伸出手腕,看着王爷手里的玉镯,喜上眉梢。
“这玉镯戴在美人手腕上真是好看!”耶律伟宏随后又拿起另一只玉镯,给左玲儿戴上。
“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