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
“现在开始我來带智宸。你把这屋子的上上下下收拾一下就好了。”墨擎宇直接打断薛天佑那准备解释。但最终结果却将注定是越描越黑的话语。直接交代他另外的工作任务。
“好。”薛天佑灰溜溜的耸拉着肩膀答应说:“总裁。这一次我一定会坚决完成任务的。”
然而。就在薛天佑拍着胸脯发誓保证的时候。墨擎宇已经带着墨智宸越过了他。直接朝柳含烟的房间走去了。
顿时。薛天佑的那个心啊。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拔凉拔凉的寒冷。
他明明是彩缘珠宝公司总裁的三大秘书之一嘛。结果现在却要做保姆带孩子、打扫房间的工作。真是有种说不出來的怪异。
不过。大概也正是因为自己的这种体验。薛天佑也不禁佩服起墨擎宇。他身为一个秘书做这样的工作心里就已经是七上八下不是滋味儿了。可是墨擎宇却是堂堂彩缘珠宝的总裁。但是为了柳含烟。他不仅洗手下厨房做饭。甚至还打扫这整间屋子。
“柳含烟。希望你真的能够明白总裁对你的一片真心。再也不要将他辜负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薛天佑便开始干劲儿十足的开始打扫起屋子來。
而另外一边。大家却在为柳含烟的身体状况万分的担忧。
“秦医生。柳含烟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你真的有把握治好她吗。”温宇童看着终于结束了替柳含烟治疗工作的秦昭明。神色担忧紧张的询问。
现在柳含烟可以说是墨擎宇的全部力量支撑。如果这个时候柳含烟要是一个什么万一的话。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我沒有十足的把握。”秦昭明看着温宇童。将刚才用來给柳含烟治疗的器械什么的全部放在治疗箱中。缓缓而认真的回答说:“其实。柳含烟现在的这个身体状况。与其说是她的精神意志出现了混乱。倒不如说是她的心被狠狠地伤了。也可以说她是在进行一种自我惩罚。用这种深深折磨自己的方式來让她的情感得到一种宣泄。同时。她也可以不用去面对她想要面对的一切事情。”
“那依照你的意思。岂不是如果柳含烟自己不愿意康复起來的话。就算你再怎么治疗。她也有可能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温宇童讶然惊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在柳含烟身上施加着的一切筹码岂不是成为了一纸空谈。
“不可以。秦医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将柳含烟治好。她的人生太苦、太波折了。她一直以來都在为别人考虑。为别人付出。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惨烈的。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和总裁的一生幸福快乐所牢牢的绑系在一起了。”温宇童情绪激动的双手紧紧握住秦昭明的双手。双眸更是祈求万分的凝视着他。
“我……”
“你们是谁。”
就在秦昭明准备说话回答温宇童的时候。一道怯柔清晰的女人声音传來。
这个声音。
温宇童、秦昭明两人闻声脊背陡然僵硬挺直。彼此凝望着的视线更是溢满了深深的不敢置信。
那个声音真的是柳含烟的声音吗。
深呼吸。摒神凝气。秦昭明和温宇童缓缓将视线转向床的方向。赫然看到柳含烟整个人坐在床上。双眸茫然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含烟。你醒了。”
温宇童的激动的一把放开秦昭明。睁大双眸。喜出望外的看着柳含烟。“你怎么样。还有沒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又或者。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现在就去让人给你做东西吃。”
“你……”柳含烟微微偏着脑袋瓜子。一双水眸澄澈单纯的深深凝望着温宇童。“……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还有。含烟是谁。”
听着柳含烟这些认真而严肃的问題。温宇童顿时有种被人拿着棒子狠狠敲打着的感觉。脑袋嗡嗡的。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柳含烟说出的那些问題。
那是什么意思呢。
是她的病情更加的严重了吗。
可是她现在却能非常清楚明白的表达出她的一种思想感受。
是已经好转了吗。
但是柳含烟现在的这个表现却好像是什么人都不认识了。包括她自己。
“秦医生。含烟她……她这是一种什么状况。”颤抖着声音。温宇童惊然地瞪大双眸询问着秦昭明。
“她的情绪已经趋于稳定了。”秦昭明拧眉凝视着柳含烟。“但是。她却将那些烦扰着她的记忆全部给压抑了。换一句话说。她是将那个真实的自己给全部关闭起來了。现在的柳含烟就像是一个新生婴儿。”
“新生婴儿。”温宇童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就是说她现在是连照顾自己生活的能力都沒有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以后墨擎宇岂不是更放不下柳含烟。将挪出更多的时间來照顾她了。
那彩缘珠宝怎么办。
“秦医生。你可是精神科医生方面的权威。我相信你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柳含烟的。医药费什么的你完全不用担心。只要能够治疗好柳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