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挑了挑眉,借着伸手替她拢拢秀发的机会,低声的俯在她耳边问道,“怎么忽然这么热情?”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无论经历了多少次,柳含烟还是会极其不自然的红了脸。
“咳咳……那个,医生,这些都是怎么用的?”尴尬的咳嗽两声,柳含烟迅速的将自己的头发从墨擎宇手中解救出来,拎着一大袋瓶瓶罐罐的药走回医生面前,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欲盖弥彰般提高了音量的询问反而更耐人寻味。
墨擎宇抱胸立在一旁,看着柳含烟故作认真的听医生讲解用量用法的样子,挑了挑眉。
这个蠢女人,要是真的这么专心,耳朵为什么会越来越红?明明装的这么不像还要打肿脸充胖子的装淡定,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觉得更加有趣,更加想戏弄她么?
她永远都学不会,什么叫做认命,什么叫做听话,什么叫做,以退为进!
就像越是难以驯服的烈马越是会激起驯马师的斗志一般,越是倔强的猎物就越是会勾起猎人的兴趣和征服欲。她是个普通人,而他也是个普通人。所以,她反弹的越厉害,他就越是想要镇压她。
可是,她永远都不明白这点,或者,她其实明白这个道理却做不到。越是单纯的人往往就越是耿直,变得无法违拗自己的心,即使脑袋明白,却无法让自己的大脑、心和行动一贯起来。
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过不可否认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对她的兴趣和耐心还能保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