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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军区基地,叶灵蓉站在高耸的围墙外面望着那高高旗杆上飘扬的五星红旗,扭头看着谭绍辉咧嘴笑道,“咱们來这干嘛,”
“看看兄弟,然后交代点事情,”
不过两三句的功夫,两人就绕道了正门口,高大的铁门和烫金字在微弱阳光的打磨下闪闪发光,门口站岗的扛枪少年笔挺的像棵树一样,双颊被冻的红扑扑的,
“首长好,”见到是谭绍辉,少年立马行了一个军礼,
回礼之后,谭绍辉带着叶灵蓉往大门里走去,瞧得少年面露难色却不敢阻拦,淡淡的解释,“家属,”
“是,”
走在生硬的青石板路面上,叶灵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再吸吸鼻子,“我知道谭爸爸是军人,之前还担任过中央军事委员会的职务,可是,你不是正儿八经的商人么,干嘛也再这插一脚,”
“我接受了所有士兵应该接受的训练,也经历过了所有应该考核的特殊技能,我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军人沒错,可是我并沒有停留在这,而是去做了一个看起來正儿八经的商人,想知道为什么吗,”
叶灵蓉摇头,“不知道,”
“当谭氏总裁比当军人來钱容易,”谭绍辉挑眉,“这军事基地是我投资建筑的,我要是不赚钱的话,上头那些顶乌纱帽的哪有回扣吃,沒回扣的话,他的脑筋就会动到这里來,然后这所有人都得喝西北风去,”
靠之,
就知道他说的破产不靠谱,这不还有这么大一块地么,这地,就算是卖废铁也能卖到个位数后N多的零吧,
东瞧瞧西看看之后,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在这个时间点,食堂里挤满了人,而谭绍辉带着叶灵蓉找位置坐了下來之后,高野狗腿子一样抢着去打饭,
虽说他之前因为叶灵蓉逃婚所以心里有点不高兴,可是现在瞧得俩人恩爱有加情投意合,那档子事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再说了,叶灵蓉现在的身份地位可不一样了,以后感情上有什么小打小闹的话,还得倚仗她老人家出手,
一句话,谁让白一整天亲昵的问蓉蓉姐在哪,他这是识时务为俊杰,不怕往后沒柴烧,
“嫂子,我们这的饭菜可不比外面的差,你尝尝,今儿个是掌勺的绝活,青瓜烙饼,”
夹起一块烙饼放在嘴里,叶灵蓉咧嘴一笑,“嗯,真的很好吃,”
“我就说吧,掌勺张这道菜那绝对是极品,不枉他在少林寺当了那么些年的和尚,”高野说到兴头上,乐道,“老大,好不容易你带嫂子來了,那要不破回戒,喝点小酒,”
除了高野,周围还有秦大个子闫辰等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听到酒,就像是误吃**后刚巧碰到了个沒穿衣服的女人,那股子激动的劲,别提有多亢奋了,
谭绍辉冷眼一扫,“想重负跑还是一千个俯卧撑,”
此话一出,犹如一个个冰棱子一样砸的所有人蔫了脑袋,像被戳破的气球,
“不管喜欢哪样,下不为例,”不紧不慢的,谭绍辉又加了一句,
咦,
叶灵蓉纳闷了,难不成谭绍辉也会玩吃了吐这招,
一个有着两颗大板牙的兵率先反应了过來,问道,“首长,你同意了,”
“啪,”
高野踹了大板牙一脚,豪爽笑道,“还问个屁啊,赶紧拿酒去,”
“是,”
一箱箱啤酒被搬到食堂,每个人都用牙咬开啤酒盖儿,然后对嘴吹,叶灵蓉有点胆缩,躲在谭绍辉的身边看着周遭的一切,觉得又新奇又好玩,
來到这里之后,她觉得自己离谭绍辉靠近了好多,因为叶灵蓉发现,原來这男人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冰冷,他也会寻人开玩笑,
另一边,闫辰喝着闷酒吃着菜,一副病殃殃的模样,叶灵蓉觉得奇怪便问谭绍辉他怎么了,可是后者的回答实在是不能让人恭维,
因为,谭绍辉说他,思春了,
掐指算算,就算是猫儿狗儿,思春叫春也不应该是这个季节啊,
“哎,好歹是你的朋友,去关心关心下呗,”
听了叶灵蓉话,谭绍辉直截了当,“无能为力,”
“为什么,”叶灵蓉就不明白了,这天底下还有他谭绍辉摆不平的事么,
可是等到知道事情始末后,叶灵蓉就发现了,这天底下还真有谭绍辉摆不平的事,但是这事吧,说起來也就是个乌龙,可即便是个乌龙,闫辰这次还真是的的确确被伤成了心飞扬透心凉,
对此谭绍辉也沒办法,只能事不关己隔岸观火,
话说,就在上个月二十八号,闫辰瞅着是相识十周年,就买了一捧火红的玫瑰去辛小锦家围堵,可是辛小锦知道他在门外后,索性就禁了足不出门,后來也不知道是谁想的损招,闫辰就将玫瑰别在腰上,然后顺着辛小锦家楼道外面的水管,爬了上去,
瞧着是听浪漫的,可后來悲剧了,
当时闫辰为表惊喜,到点之后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