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催眠曲吗,你对此没有任何感想诸如此类的无声质问。
对此她表示真的受够了!于是凤来闹别扭抛下她离开也就是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不过隔了一天还是被她给找回来了。
之后不就是提出成亲一事么?说来这事还没成呢!凤来之后却偏偏在洞壁刻上什么吾妻吾妻的,害她后期得知熊猫就是凤来时感觉怪怪的。
发现自己再次走神的苏碧颜立刻打断回顾往昔,对上再度露出不满兼不悦神色的悭臾,有些无力地揪了揪头发,她发现悭臾的脾气不太好,或者该说是傲气太盛?
……凤来口中所提到的小水虺多可爱啊!
对悭臾的转变苏碧颜颇为怨念,念及太子长琴变成如今模样,这位是罪魁祸首!又兼这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又不太友好,苏碧颜心里阴阴地笑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整你!现在嘛,既然你让我不好受,我也让你痛苦痛苦!
抱着此种心理,苏碧颜长叹了口气,在水潭边伫立的岩石上坐好,抬头,一张俏脸45度角明媚而忧伤,开始叙述起太子长琴被贬下凡后冗长的渡魂史。
然后,在苏碧颜口中吐出的故事里,太子长琴那是有多悲惨说多悲惨,不悲惨也弄成悲惨!总而言之,太子长琴就不曾活过一天好日子。
当然,事实也跟苏碧颜说的相差无已,她不过是稍微夸大了一点点而已,为的就是增加悭臾的愧疚。
事实证明,苏碧颜做的很成功。
悭臾闹着要离开这个榣山幻境寻找渡魂之身的好友,这是好事,其他书友正在看:。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要拉着她一起?!
“要去你去,我不去!”一想到凤来抛下她离开,苏碧颜心里就憋了一道火。
“汝不是太子长琴之友?为何不去?”
“我要回家一趟。”
“吾陪汝走一趟,办完事再与吾一道寻找故友。”
苏碧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去啊?!”
“汝既为吾友之友,自当为寻吾友出力。”
悭臾一副你去找吾友很正常不去找吾友不正常,若敢不找吾友就是你在骗龙,骗龙就灭了你的表情,苏碧颜深感压力山大。
我勒个去!这条龙太霸道也太不好忽悠了!当然,她也没忽悠它就是了。
默默流着宽带泪,苏碧颜在悭臾闪亮闪亮的眼神注视下,飞身跃上龙背,骑着悭臾前往衡山。
她也不知道凤来如今身在何处,两人唯一的牵绊也只有衡山的那个山洞了。或他还记得她的话,最有可能在的地方也只有那里。
衡山很大,但一条巨龙在上空飞过依然惹眼,于是在衡山附近,苏碧颜强烈要求悭臾化为人形或直接缩成小水虺。
接着,苏碧颜傻眼了。
喂喂,悭臾不是一条几千岁的龙么?为什么化为人形会是粉嫩正太一枚?这不科学!
“吾的样貌有何不妥?汝的眼神为何如此之怪异?”
苏碧颜僵硬着嘴角干笑:“不,很好!我们走吧。”
然后,再度令苏碧颜傻眼的事发生了。
悭臾走路不是左脚踩右脚就是右脚踩左脚,总之没走半步就自己绊倒自己而摔倒在地。
我的未来绝对堪忧!
发出如此感慨的苏碧颜万分无奈地令悭臾化为小水虺,然后身子绕着她手臂盘旋成数个小圈圈。
这一次,衡山山洞较之以往又有些不同。
石凳石桌一尘不染,上面摆放的东西看来前不久仍在用着,破碎的石床底部垫上了干净稻草,上面铺着洁净如新的床铺、枕头、被子等。
洞口外面布下了上古结界,能打破结界进洞住下的只有凤来与她,那么眼前的一切很明显地昭示着凤来曾经回来住过!
但不知道所谓何事,他就在不久前离开了。
悭臾从苏碧颜的手臂上滑了下来,爬到石床上昂头,颇为不解地询问道:“这里是汝的家?一个石洞?”
眼尖地瞄到洞壁上刻着文字,它爬到洞壁附近化为人形,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
看完后,它沉默良久,喟叹:“吾友当真不易!”
过了片刻,它又化为水虺,爬到石床上,盯着苏碧颜问道:“你是……吾友妻子……阿颜?”
见苏碧颜没开口说话,半晌,它又道:“你不愿随吾去寻吾友,莫非吾友抛弃了你?”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