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子,瘦全发罪恶难赦,不抓不足平民愤。今天的事,我会公开道歉。请通融一下,行个方便。”闵松良诚意道。
“方便?”黄如天冷笑道,“闵松良,你忘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今儿可是来捧场看戏的!这添的可是哪一局!”
“瘦全发几个主谋都在这里,有了老鼠没有猫怎么叫热闹?这可不是来捧场的吗?亏了黄公子还记得。”闵松良道。
“闵松良!今儿你把这地搅得一塌糊涂,扰了我的客人,还砸了我的场子,算是生生拆了我万梦生的招牌,你让我黄家以后还怎么在上海混下去!”黄如天咄咄逼人。
闵松良看着黄如天狗急跳墙,嘴角一扬,“黄公子想怎么样?”
“识相的,乖乖把我的客人给放了,再公开声明抓错了良民,当着所有客人的面,就地给我赔罪,永不再踏进这万梦生一步!要不然,这事可不会轻易结束!”黄如天喝道。
“我如果不呢?”闵松良直视他。
“你说什么!”黄如天火冒三丈。
“这几个人,我不但要带回去把他们底牌都掀个遍,还要公诸于众,黄公子如果再横加干涉,我会以包庇罪和妨碍公务罪拘留你,到时候黄家的脸面可更加难看。”闵松良不卑不亢。
“好啊!逆了天了。”黄如天手一挥,“叫上所有兄弟,把所有出口给我堵结实了,事没摆平之前,一只苍蝇都甭给爷放走!”
“别乱动,这子弹可不长眼。”黄如天的手下刚想动身,时飞的枪口不偏不倚地对住了他。
“闵松良,你是嫌活得太自在了!”黄如天青筋暴突。
“小姐请这边。”紫衣女子身边的保镖在一队警察旁边开道。
闵松良闻言头也没回,“公务执行完毕之前,任何人不许出入。”话音刚落,几个警察包围了紫衣女子三人。
孙染雪见状倒也淡定,“我们只是来看戏的,与犯人无关。”
黄如天一看,是刚才那位绝丽女子,乍一看到真面目,黄如天十魂去了三魄。
闵松良一看黄如天面色有异,回过头去,心下也着实一惊,自有印象,他从未见过如此容貌的女子。不过他定力深厚,且不是黄如天一类酒色之徒,并非表现得太意外。
紫衣女子看了一眼黄如天,财大气粗,泛泛之辈,再看了一眼闵松良,五官清朗,眼神冷峻,一身正气。
“这位是曾部长府上的小姐,请各位让步。”紫衣女子的保镖挡在了前面。
“什么!”黄如天一惊。
“情形所需,希望不会吓到小姐。”闵松良转头向黄如天道,“今天不是黄公子放不放行的问题,而是我闵某人何时收队的问题,人一抓全,我自然会走的。”
“什么意思?”黄如天道。
“押上来!”时飞命令道。
一个老生扮相的人戏服还没来得及换,被拷了出来。
“好久不见了,刑老四。”闵松良看着他。老四见状耸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闵松良见状,扫了一眼黄如天。“人都齐了,收队!”
十几个人一行押着几个犯人出了戏厅,瘦子扯着喉咙向着黄如天,声音都变了,“爷,你可得给咱们作主。”
闵松良回身看着紫衣女子,“小姐可有吓到?”
“惩奸除恶是人道所需,警官不必多礼。”紫衣女子缓缓开口。
闵松良目送紫衣女子离开的背影,当下心中生奇,此女子非一般,寻常女子见此情形怕是早已经色变。
黄如天看看那几天被押着的犯人,再看看闵松良和紫衣女子,早已经是气得浑身发抖。
闵松良刚刚将几个犯人押进警察局门口,年轻的警察局行政处秘书赵奇跑了过来,冲着闵松良压低声音说道,“头儿,上面可来了两通电话了,火可大着呢。”
“什么?”闵松良眉头一皱,神色不大好看,暗自在心里面骂了一句。
谁料到瘦全发耳朵是出奇地尖,隔着几个人的距离,赵奇这话愣是让他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面去了,他挣扎了一下,邪恶地讥笑着,拉长着脖子嘶哑着嗓子叫喊道,“怎么着?冷面虎,你终于也有怕了的时候,栽跟头了吧?瞧见没有,不打听打听我全发是什么背景,老子的脚还没有迈进警察局的大门,就有人想着保我出去。哼,快把我给放了,再给我买瓶酒压压惊,让大爷我痛痛快快地出了这警察局的大门。”
“给我老实点。”闵松良的助手时飞用枪托狠狠地敲了一下瘦全发的脑袋,瘦全发吃了痛,才一时不出声了。
“不用管他,如果他再打过来,就说我没有空,在审讯犯人,上头如果有兴趣来看看这几个人的嘴脸,就请他过来,跟我一起审。”闵松良对赵奇说道。赵奇半信半疑,有点为难地走了。
闵松良冷冷地扫了一眼这几个罪恶滔天的惯犯,最后将目光停留在瘦全发的身上,表情冷峻地说道,“我闵松良要是怕这个,不但对不起我这身皮,还对不起我祖宗。今天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