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风原?你不是伊夫晏与秦卿的女儿!”
他讶异的开口,眸子闪过不可置信与疑惑。
景飒苦涩的笑了笑,眸光更是暗淡无光,她起身脱离他的怀抱,背着身站在窗前,平淡道:
“我家乡的名字叫………”
“主子,不好了!”
景飒的话刚起了个头,凌云便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景飒转过身,看着一脸焦急的凌云沉声问道:
“什么事情这样慌张?”
凌云面对什么突发事情都是不动如山,从认识到现在从未见他这样惊慌失措过。
凌云看了眼脸色仍有些苍白的景飒,斟酌了一下,终是下定决心道:
“刚收到消息,伊夫晏知道主子身亡后,迁怒于夫人,昨日夫人被伊夫晏折磨致死,并且暴毙在院内一夜不得任何人靠近,凌海趁着防备松懈的时候将夫人的尸体偷了出来,现在正在来苍穹的路上!”
他太清楚夫人在主子心中的分量,也知道这消息会给主子带来多大的打击,可他不敢轻易隐瞒,毕竟这不是小事。
景飒闻言,大脑有一瞬间空白,目光呆滞的望向凌云,似是不相信般,声音颤抖地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她的声音极轻,极轻,仿佛风一吹就会消失的无踪影。凌云看到这样的景飒心中有些犹豫,可这是不可躲避的事实,迟早要面对,于是又将刚才的话,咬牙重复了一遍:
“刚收到消息,伊夫晏知道主子身亡后,迁怒与夫人,昨日夫人被伊夫晏折磨致死,并且暴毙在院内一夜不得任何人靠近,凌海趁着防备松懈的时候将夫人的尸体偷了出来,现在正在来苍穹的路上!”
再次听完凌云的话景飒呆滞的目光终于恢复些清明,只是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
苍墨见此,眸光闪烁了一下,急忙上前将她有些颤抖的身子揽在怀中,手拂过她的背部轻声安慰道:
“景儿,一切有我!”
他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呢喃安慰着。
心中却复杂万分:一切都要开始了吗?
景飒依靠在苍墨怀中,身子不停的颤抖,气血也不停翻滚,心更是如被人凌迟般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