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下了毒。”王森趴在楼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薇拉的一举一动,看来这个小妞也没按什么好心眼,还想在罐子里下毒让我中毒,之后她就可以任意摆布我了。想到这里,王森急忙将口袋里的那双手套拿出来刚要扔掉,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便用一块油毡布将手套包起来。继续观察薇拉的一举一动。
薇拉将这一切都做好之后拿出电话按通了个号码,说的都是俄语,他一句都没听懂,等到薇拉走远之后,王森才从楼顶爬起来向家的方向走去,庆幸自己多留了一手,不然早就着了这个小妞的道道。
“我怎么会去相信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当然伊莲娜是个例外。”直到今日,王森依旧佩服自己识人之明,重金收买伊莲娜,让她混入上官云的身边为他搜集情报,正是因为有这个鼹鼠的存在,王森才能在与上官云的争斗中步步抢占先机,最后将上官云逼上绝路,。
王森一路走着一路想着心事,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他顿觉不妙,刚要开门进屋,却发现楼梯顶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他立即警觉起来,将钥匙拔了出来,悄悄走上楼梯。
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他认识的女人,正戴着耳机窃听屋子里的一举一动,王森蹑手蹑脚的来到她的身后,猛的锁住她的脖子向后一拖,耳机摔在地上,哗啦一声碎成几片,这个女人也被勒得脸红脖子粗,挣扎着要挣脱王森的束缚。
“是我!”这个女人双脚踩在栏杆上,借力打力,摆脱王森的禁锢,王森定睛一看,原来是刘墨!她忍着脖子的剧痛轻声咳嗽起来,冲王森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外面说话。
“你下手够狠的,差点没把我宰了。”刘墨揉着生疼的脖子说道,王森一笑,“对不住了,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不是回东南亚了吗?”
“我们要调查一个人。”刘墨说道,“这个人就是你的岳母陈怡,我们佣兵组织怀疑她和一件事情有关系。”
“什么事情?”王森虽然知道自己的岳母不是一般人,但是还不至于惊动像这样庞大的武装来注视她吧?难道她手眼通天?
“这件事关系到国际政治博弈,总之你记着,你的岳母是一个比你想象中更加恐怖的女人,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我走了。”刘墨转身就走,王森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咳嗽了一下,刘墨突然停下脚步,冲他笑了一下,“王森。”
“什么事?”王森问道。
“你女朋友真漂亮。”刘墨说完这句话,拽出一条精钢铁索向眼前的楼顶扔过去,嗖嗖嗖几下爬上楼顶,像一阵风一样一闪而没,弄得王森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陈怡是跨国老鸨?哈哈那样我可有的爽了!”王森高兴的搓搓手,惹来瑞亚一通鄙视。
屋子里的争吵渐渐平息了,王森推门进来,首先他看到唐婉容的屋子里乱糟糟的,她一个人正坐在床边生气,而陈怡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见王森进来,冲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阿姨有什么事吗?”王森坐在她的身边问道,陈怡叹了口气,伸手将唐婉容房间的门关上,“王森,阿姨一直都把你当女婿看的,你对小容的感情阿姨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是……”陈怡看了一眼唐婉容的房间,“这孩子实在太胡闹了!”
王森顿时明白陈怡的所指的是唐婉容想独立开公司的事情,他笑了笑,“阿姨,我知道你对小容好,天下有哪个父母不对自己的儿女好呢?但是孩子终究是要长大的,雏鹰也早晚会飞上天空的,与其为他们规划好一切,倒不如索性松手,让他们在自由的世界里自由飞翔,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关爱。”
“你们这代人啊,每天把自由放在嘴边。”陈怡难得的笑了,“这孩子命苦,你没事多陪陪她,以后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这个当妈的也不管了!”
“阿姨,我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王森的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刘墨刚才那段话,想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陈怡笑了笑,“你想知道我在美国的家业?也罢,有些事情早晚是要告诉你的,不过我怕你没这个能力挑起这么大的一摊子。”
“试试看吧!”王森丝毫不谦虚的说道,陈怡盯着他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这么说吧,现在的唐风集团的总资产额,不到美国产业的百分之一。”
“您的意思是……”王森实在不敢想象陈怡在美国的基业有多大,现在的唐风集团的规模在丰州已属于巨无霸规模,集团每年的产值占到了丰州市年国民总产值的十分之一,才仅仅是美国基业的百分之一,难道她在美国拥有一个巨型的工业托拉斯吗?
“美国公司一年的收入,可以比得上一个中等国家的国内总产值,。”陈怡的语气中掩饰不住的自豪与骄傲,“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办一两件事情,顺便帮小容梳理一下公司的事物,事情办好我就该回去了,不会赖着不走,打搅你们的二人世界的。”
陈怡说到这里,连她自已也笑了,拍拍王森的肩膀,“孩子,其实我当时并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可惜我的女儿是个死心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