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青抹黑坐到了自己的床边,虽然眼前不是怎么看得清,但是欧阳青依旧为床上的“凌夜”掖好了被角,浅浅笑道:“凌夜,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幸福吗?这还是第一次,我觉得回家变得有意义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似乎是要起身。
欧阳青赶忙扶住了“凌夜”的肩头,道:“是我吵醒你了吗?”
“凌夜”没有说话,径直是抱住了欧阳青,紧紧地贴在欧阳青的胸口上。
欧阳青一喜,双臂便抱紧了“凌夜”,道:“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一点苦!”
“凌夜”的肩头似乎一颤,越发抱紧了欧阳青。
欧阳青赶忙说道:“傻瓜!被窝里面那么暖和的,你这样突然坐起来,后背很容易着凉的!赶紧的……快躺回去……”
欧阳青扶住了“凌夜”的肩头,可是“凌夜”刚刚支起身子,便抱住了欧阳青的头热吻了起来。欧阳青先是一愣,未曾想到凌夜竟然这般的热情。可是欧阳青转念一想,今夜可是他们的洞房之夜,怎么也得……
想着想着,欧阳青的脸一红,体内的阳刚正气迅速被点燃,浑身燥热难耐的他立刻就抱住了“凌夜”,将“凌夜”压在了身下,解开了“凌夜”的亵衣。
可是此时此刻的凌夜,正是芸清。芸清原本就不愿,却又不得不按照凌夜的话去做。
欧阳青并不知晓,将所有对凌夜的爱和情欲,都全部发泄在了芸清的身上。芸清的身子便不禁的颤抖不已,两行清泪无声滑落,她却只得死死的咬着双唇,别过头去,唯恐欧阳青感觉到她在落泪。
欧阳青阳刚气盛,吻得芸清一身的吻痕,可当欧阳青扳开芸清双腿欲交融之时,芸清的全身顿时僵硬起来,双手死死的撑着欧阳青的肩头。欧阳青先是一愣,只当凌夜依旧有些放不开,便又松开了芸清的大腿,吻住了芸清的香颈。
然而便是在这一瞬间,欧阳青忽然觉得不对劲儿。
放不开?欧阳青猛地想起自己和凌夜在浴室里时,凌夜霸道又狂放的骑在自己的身上,那种肆无忌惮的张狂,那种定要燃烧****的烈火的感觉,凌夜又怎么会放不开?
而且,眼前这个人回吻的感觉又是那样的勉强和青涩,似乎是在畏惧,是在惶恐,丝毫不像是以前欧阳青与凌夜接吻的那种感觉。可是如果这个人不是凌夜,又会是谁?谁会在自己洞房之夜里,和凌夜掉包?
欧阳青的身子突然也是一僵,眸子一亮,倒吸了一口冷气,松开了身下的“凌夜”,低吼道:“芸清?你是芸清,对不对?”
芸清顿时再也忍不住,肩头耸动着哽咽起来,抽泣道:“我……我……”
欧阳青一听见芸清的声音,立刻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自己的衣裳,怒吼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凌夜呢?凌夜在哪里?”
芸清半坐起了身子,蜷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胸前的被子,道:“我……我不知道!”
欧阳青已经穿好了衣裳,低吼道:“你会不知道?你不是怀了孩子吗?你就不怕你的孩子……”
“我只想成为你的夫人!”芸清哭喊道,“我只想你为我负责,就这么简单!”
欧阳青咬了咬牙,低吼着:“简单?我已经娶了凌夜,此生不换!对你简单的事情,对我而言丝毫不简单!我警告你,不准再出现我的面前!”
说罢,欧阳青转身开门,扬长而去。
嗖嗖的夜风呼啸而入,吹在芸清一丝不挂的肌肤上,犹如针刺在身上一般疼痛,鞭策着芸清的心。她除了哭,也只剩下了哭的权利。
欧阳青出了后殿,站在大殿之上愤愤的一拳便砸在了大殿的大梁之上,余光忽然瞥见了那对龙凤呈祥的喜烛,想起了神英使者和南宫兰馥,便冷静的思考了片刻。
芸清是地坼吴楚婆婆最爱的弟子,地坼吴楚婆婆一旦知道芸清所谓的怀了自己的孩子,必定会私底下找芸清谈话,而保不准地坼吴楚婆婆便是爱徒心切,想要利用芸清拆散自己和凌夜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从一开始地坼吴楚婆婆便不同意自己的婚事。
如是想罢,欧阳青咬着牙便冲向了圣月殿的方向。
此时,地坼吴楚婆婆正歪坐在圣月殿偏殿的躺椅上,檀香烟雾缭绕,恍若仙境,隔着一块仙鹤驾云的屏风,南宫初寒又坐回了自己特制的轮椅上,向地坼吴楚婆婆详细的汇报着今日东南西北四方的情况。
地坼吴楚婆婆点了点头,道:“既如此说来,东西南北四方的妖魔已经镇压下来了?”
南宫初寒颔首应道:“是的,受灾的百姓也基本上得到了安置,掌门人也留下了很多师弟,分别在东西南北照顾灾民,也时刻警惕四方的妖魔再举进犯!”
“这样很好,只是也不能削弱了我们龙仙派自身的实力!天山上还是要……”
“凌夜是不是在这里?”
欧阳青突然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径直打断了地坼吴楚婆婆的话。
地坼吴楚婆婆和南宫初寒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