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我和李富生两个人,当我听到他直言不讳的说知道我眼睛里的东西时,我的心就猛然狂跳了几下,他的性格,我算是多少了解了一些,他这么说,其实就是不想再隐瞒我。
“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眼睛里是什么东西?”我问道:“这件事跟我息息相关,我不想带着这个疑问一直活下去,对我是个折磨,好看的小说:。”
“我可以告诉你,我也相信,你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的。”李富生此刻显得更加深沉,可能是我们谈论的话题有些不同寻常,他是个果断的人,然而在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却优柔寡断,来回沉吟了几次,最终才下定了决心,道:“如果是别的事情,我不能说的,一定不肯告诉你,但就像你说的一样,这件事和你息息相关,所以,我可以说,而你要把答案埋在心里,不能再对任何人提及。”
“我保证,只会有我自己知道。”
“你已经知道很多事情了,所以答案只要一句话就解释的清楚。”李富生慢慢道:“很多人一直追寻的东西,其实就在你眼睛里。”
“你是说?”我大吃一惊,李富生虽然没有明说,但答案已经在他的话里了,这个事件中最紧要的两个要素,黑洞,密码,黑洞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我眼睛里的东西,就是密码?所谓的黑洞密码?
这是个让我难以置信的答案,如果没有李富生的提示,我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那么想,因为我的思维被现实里的一些东西禁锢了,提起密码,我自然而然的会把它想象成一串繁琐的阿拉伯数字,我根本就想不到,所谓的黑洞密码,是一条又一条形状不相同的光条。
李富生在以前就告诉过我,我眼睛里的东西,来自灵童的大脑,那应该是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做的手脚。也就是说,在我爸把密码以那种方式给予我的时候,他很可能已经洞悉了真相。不可否认,密码是极其重要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我爸为什么会留给我?
“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把密码留给我?”我很不明白,难道我爸不知道他把密码给予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我绝对没有什么能力可以保住密码的。
“我系统的和你说一遍吧,反正已经提到了这些。”李富生看着我迷惑的表情和茫然的眼神,接着就道:“我和郑立夫其实没有深交,在西海河接触的那段日子,也是因为必要的原因,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我们只是某些契机而合作的人,算不上朋友,但是在后面的一段日子里,我不能不再次审视他。”
用李富生的话来说,我爸在西海河的时候,其实不算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当时最主要的人是孙万华。然而随着事态的一步步发展,我爸逐渐走进了事件的中心。到了后来,他所掌握的情况甚至比任何人都要多,关于密码,他自然是了解的。
“我得重提一下,郑立夫的眼光确实放的很长远。”李富生道:“在他拿到了最后一颗灵童的大脑时,已经预感到这个事件持续的时间还会很长,至少在他有生之年里,估计不会结束,和我以前说过的一样,他的思维是随着时间还有事态的变化而变化着的,我想,他可能曾经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过。”
“是要我在他之后,继续做这件事?”
“没错,他就是这么想的。”
我相信李富生说的话,很多事实都已经发生过了,不可逆改。我爸的确是在我身上给予了希望,但是同时,在我身上,他出现了平生从来没有过的矛盾和犹豫,所以他的想法一直在改变。他把密码留给我,显然是让我要继续进行他这一生完不成的事,然而在我长大了一些之后,他的想法变了,他认为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长处,没有做大事必备的优点和心理素质,所以他放弃了最初的念头,想让我正常的生活下去,因而,他什么都不教给我,什么都不告诉我。
可是这种想法估计也没有一直持续下去,他可能又变卦了,或许是认为别的人都靠不住,因而再次萌生了最初的想法,但是这时候教我学什么东西大概有点困难,也有点突然,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给我率先安排两个以后有用的人,做我的帮手。等到他觉得契机成熟的时候,就会慢慢引着我,一步步走向事件的中心。
我的心很乱,这牵扯到了亲情,一种异于常人的亲情,我真的有些无法形容我爸,有时候他做的事确实让我不能理解,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不该怨恨他,至少在我看来,郑立夫要比别的人高尚一些。”李富生道:“你可能没有察觉,但是我知道,郑立夫有过一个重大的转变,这个转变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最开始的时候,他在全力想解开这个谜题,寻找最终的答案,可是到了后来,他就完全不同了,他停止了寻找,而是要把这件事隐埋起来。”
“他不该这样。”我道:“最起码,他应该多多少少告诉我一些事情,不能让我这样懵懂的到处闯来闯去。”
“他这么做是对的,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如果他把相关的情况告诉你,那就是害你了。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你要独自面对所有的时候,别的人从你身上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