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回到家一看,秦雪儿正点着油灯等着陈禹。她站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夜晚的露水,把她的衣服和鞋打得很湿,可想而知,她站的时间一定短不了。
“雪儿,你不用在这等我!晚上冷了,你回去先睡就好!”陈禹走了一段路,感觉体力恢复了许多,说话也有了一丝力气,所以他强装着没事人一样。
可惜,秦雪儿眼睛极尖,一眼就看出来陈禹的肩膀上有伤:“陈禹哥!你怎么了!”秦雪儿赶紧上前,扶住陈禹。
陈禹强笑道:“没事,走路被刮伤了!”
桑达对秦雪儿说:“别听他说谎了!我和你说!圣女为了救大祭司而死,陈禹将这神药传到了大祭司的体中,又怕大祭司受不了解毒之苦,硬是把着她,这才受了伤!”
是因为救人而受伤,那秦雪儿就不能再说什么了,她只得说:“这是应该的,这段时间,还要多谢你们的照顾了!”
桑达与秦雪儿客套了两句便走了,刚把门关好,秦雪儿便一脸怒气:“陈禹哥!你知错吗!”
秦雪儿站在门口,掐着小腰,脸上染上了一层桃红色,看起来即俏皮又可爱。
“雪儿,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和我们的雪儿商量,好不好?”陈禹一把将秦雪儿搂在怀中,温柔的说。
秦雪儿恨恨的推开陈禹,不料,这一失手竟无意中触到了陈禹的伤口上,疼的陈禹猛抽了一口冷气:“疼!”
秦雪儿吓了一跳,知道自己手重了,便说:“对不起啊陈禹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坐下!坐下!我给你上药!”
陈禹半躺在床上,秦雪儿为他上着药。上药期间,陈禹简单的说了下刚刚发生的事,引得秦雪儿一阵唏嘘。
二人早早的睡下,许是都感觉到了明天会是不平凡的一天,早睡养足精神,准备迎接明天的事。
陈禹在秦雪儿睡着以后,悄悄点着了油灯。打开那卷布,陈禹不禁有些头疼,这他妈都是啥?
这上面画着一个似猫非猫,似虎又非虎的东西,上面盘着一条长了脚的大虫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陈禹发誓,他上幼儿园时画的画,也比这个好看许多!
这就是五遁之术的漏洞?这洞也太他妈大了吧!陈禹在心里一阵暗骂,以发泄自己心里那不满的情绪。
真不知道大祭司是在玩他呢,还是在玩他呢,或者是在玩他!对!肯定是在玩他!
看着这画,陈禹更头疼了,他翻出那小日记本,看起了火遁。符号越看越奇怪,陈禹不禁烦躁不已,把这画和本子都扔在旁边。
盯着那盏油灯,陈禹越看越入神,这火遁到底是什么呢?人总不能躲在火里吧?不说烧死吧,就是热也会热没命的!
陈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拉过被子想睡一沉,不料,他这一掀被子,把那火瞬间的呼大了。
陈禹一愣神的功夫,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邪,他这一扇火,火不仅不小,反而越来越大,像是没有东西也能烧着一般。
陈禹试着把手放在那火上,火苗突然一窜,把他的手烫伤了。陈禹揉了揉手,不知道现在这样,到底是犯了什么邪劲。
莫非,是东娅的鬼魂来了?陈禹看了看四周,感觉这突起的火光之下,到处都是阴影重重。
即使陈禹是男人,他也是怕鬼的。虽然人是未来的鬼,鬼是曾经的人,陈禹还是不能保持淡定。
火苗窜到一尺之长,还是没有消失,陈禹突然想起了那心法,凭着记忆力,忆起央美曾经给他念过的音。
他试着去理解这些字符中的含意,越念心越乱,他暴躁的想摔东西,越暴躁就越想念。
如此循环,陈禹不淡定了,他突然把桌子一推,身上有什么就摔什么。秦雪儿被陈禹惊醒,一脸惊恐的看着陈禹。
“陈禹哥!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秦雪儿快速的穿上了衣服,一脸疑惑的看着陈禹。
陈禹指着门口:“雪儿,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秦雪儿不放心的说:“不行!我要陪着你!陈禹哥,你是不是因为东娅的死而难过?别难过,她现在肯定在和小雨和菲儿姐在一起,她们不孤单的!”
一提到这些,陈禹便感觉一阵揪心,这心揪的他即疼又烦:“滚!别让我重复第一遍!”
秦雪儿见陈禹盘腿坐在床边,被子与枕头和床头的一切东西都被他丢的到底都是:“不!我要留下,什么事我都陪你!陈禹哥,我知道难受,你要是难受就打我吧!我不疼!”
陈禹听到了秦雪儿的话,心底涌出一丝心疼,而这丝心疼让他恢复了片刻的冷静,他对秦雪儿说:“雪儿,陈禹哥没事,你先出去,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会我再跟你说!”
秦雪儿看着陈禹的样子,实在是不放心。可是她必须出去,因为在陈禹温柔的安慰声中,她听到了一丝不耐烦。
不管秦雪儿面对什么,她都不可能离开陈禹。让她离开陈禹到外面站着的,是陈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