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说完话,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呆在原地不动。
黑雨冷冷说道:“陈禹的话就等于是我和圣女的话,现在是危险时期,你们都要听他的!”
三叔公站了出来:“大祭司,咱们独龙族自古以来都是听从圣女的,而在圣女之上就是大祭司你了,我们当然听你的话,可这陈禹是哪来的?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黑雨唇角上扬:“三叔公,我与圣女的话再管用,可是现在能救你孙子命的,只有陈禹啊!”
三叔公看了一眼小孙子,突然明白了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便说:“是是是,大祭司说的对!”
随后,众人听从陈禹的话纷纷动作了起来。而陈禹则一边派人采药,一边派人煎药,煎好的药赶紧送服给那些中毒的人喝下。
而未中毒的人则喝的是另一种药,起到预防作用。
只是,陈禹到现在都没明白,这毒是从哪里来的。陈禹面对着三叔公的小孙子,开始施起了针。
这孩子中的毒已经很深了,嘴唇发紫,面目肿涨,看起来很是危险。
三叔婶站在三叔公的身边,想哭又不敢哭,见小孙子半天还没醒,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唉哟我的小孙子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是不是被人给害了!都怪你爷爷在这村子里太有威望,让那起子眼红的人把你给害啦……”
“闭嘴!”圣女突然吼了出来,随即小心的看了一眼大祭司,怕她生气,见大祭司面目如常,这才敢说:“你这话里说的是谁!这是中毒还是瘟疫,事情还没弄清楚,你这样乱说,不是让全族的人都心慌吗!”
大祭司突然笑了起来:“三叔公,你以为,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呢?”
陈禹一边施针,一边听着这边的对话。他不禁在心底赞了句黑雨,真是好手段!
黑雨的这句话,即没有质问,也没有怀疑。而是让他对“这件事”的看法说出来,谁知道是哪件事?
三叔公也不是吃素的:“回大祭司,我以为,这件事绝非偶然!肯定是有心人干出来的!”
两个人在那打起了太极,陈禹便在这边施针,没过一会,小孙子便吐出一口黑血。
陈禹赶紧用手接住,回身对众人说:“拿块布过来!”
三叔公见小孙子吐了血,吓得脸色煞白:“我小孙子怎么了!是不是不行了!”
“你别说丧气话!这是把毒给吐出来了!”陈禹真有点生气了,这老头了的狗嘴里怎么就冒不出一根象牙?
东娅亲自从身上取出一条手帕,递给陈禹。陈禹将手中的黑血按在手帕上,凑在鼻子尖一闻,问三叔公:“你们白天吃没吃肉?”
“吃了啊!吃的猪肉,是我拿了东西换过来的,怎么了!”三叔公赶紧回答。
陈禹点了点头,对黑雨说:“你快去派人查一下,今天下午发下的肉是从哪里来的,如果还有骨头,就把骨头给我看看!”
东娅亲自去查此事,已经把事情办完的桑达走了过来,见东娅去忙,赶紧跟着而去。
陈禹匆匆叫住了桑达:“等一下!”桑达好奇的回过头来,想看看陈禹还想说什么。
“告诉圣女,最近如果发现外人来了,不要杀掉,一定要留活口。”陈禹郑重的说。
随后,小孙子醒来,哭喊着要妈妈,可是三叔公的儿媳妇与儿子一同陷入了昏迷,谁都没有醒。
三叔公这才对陈禹有了一丝改观,连话都缓和了许多:“神医,真是劳烦你了!”
陈禹摇了摇头:“令孙发现的比较晚,否则根本用不着扎针,没事了,你多喂他喝些水就行了。”
随后,全村人也都喝上了他开的药方,那些病的也都开始见好,而没得病的,也没有得病过。
陈禹想到了扎蒙,便来到了他家,敲了敲门:“扎蒙,你在不在!”
“别烦我!我不配当族医!也治不好人!”屋里的声音很是暴躁,想必扎蒙的心情很不好。
陈禹笑着说:“兄弟,我是陈禹,这次的事是有人陷害,如果没有你,我是不行的!你必须出来和我一起,咱们才能把这件事挺过去。”
扎蒙打开了门,见是陈禹,脸上更是难看:“陈禹,唉!一言难尽,这个病我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我根本就没脸见族里人,也没脸见圣女,更没脸见大祭司!”
陈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一样的,你现在去找一些金银花草,越多越好。村子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解完毒就会有腹痛腹泄,到时候你拿来药草给他们正好,你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可、可是我确实看不出这是什么病啊!等等!你说这是毒?怎么会是毒呢?如果是毒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多人都中毒!”扎蒙吓了一跳。
陈禹的笑消失了:“没错!就是毒!这件事大祭司在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拿来金银花草药,剩下的事都交给我!”
扎蒙赶紧点头:“有有有,这个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