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接了过来,把疯子的阴精涂在那些超大只的蚂蚁身上。只见那些蚂蚁身上油光黑亮,个个几乎有一指头那么大!果然是山蚂蚁,没错!
涂完以后,陈禹将那蚂蚁一只一只的扔进金哥的嘴里。蚂蚁本来被那阴精糊的难受,挣扎着想脱离那粘液。
一到金哥的嘴里,口水将那阴精全部化开,蚂蚁得到自由,且感觉到了危险,便赶紧向黑暗之处跑去。
“快!把紫河车吊在金哥的嘴上方三寸处!”陈禹命令着,同时手中编着门前草,将它们编得紧实一些。
吴英国亲自拿着胎盘,站在金哥的头上,分着双腿。胎盘已经不用烤了,热乎的冒着气,很香,但吴英国一想到是从女人那里出来的食物,就忍不住一阵想呕。
陈禹见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做好,便放下了心。金哥突然睁大了双眼,直直的望着吴英国,吓得吴英国手一脱,好玄没把那坨紫河车给扔了!
“金……哥!你醒了!太好了!你感觉怎么样!”吴英国心急如焚,想看到金哥无事,他才放了心。
金哥突然抓紧了床单,呼吸急促,指着那嗓子眼“啊”“啊”“唔”“唔”的叫个不停。
吴英国将那坨紫河车扔下,捧起金哥的脸,向嗓子眼中望去。他感觉看不清楚,再凑近一些。
“啊!”吴英国吓得双腿一软,滚下了床,摔在地上。
原来,他刚才看到金哥嗓子眼黑乎的一片,当他再凑近的时候,看到金哥的嗓子眼里突然冒出了一只大白虫的尾巴!
那尾巴极长,尾部有针,差点就把吴英国给扎到了。
陈禹本来就在编着草,一听吴英国大叫一声,回头一看,气的不行,上前踢了吴英国一脚,又给了他两个耳光:“你妈的!那虫子马上就引出来了,我这手草都编好了,你这叫一嗓子可好,把它吓回去了,我还怎么引!”
陈禹气的半死,这些天,废了那么大的力气,难道都只是白忙一场吗?
这盅虫需要诱引,且把人身上的大穴死穴封住,否则,根本就出不来。蚂蚁生来就爱吃虫子,不管多大,它们下去,是把那已经醉了的盅虫给逼出来!
现在,陈禹不知道那盅虫有没有醒酒,有没有害怕,如果它一害怕,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吴英国强打起精神:“没事,陈公子,要不然这样,咱们给金哥做个手术,你封住他的大脉,把那条虫子夹出来,不就没事了!”
陈禹气的回手又给吴英国两个嘴巴:“你他妈是不是傻!如果外科医生有用的话,要我干屁!那盅虫是吸血为生的,如果开刀硬取,它就会变成裂盅,整个身体都融进金哥的身子里,玉石俱焚!”
吴英国刚才一时没把握住,竟然闯下这么大的祸,吓得他恨不得赶紧给陈禹下跪赔罪才好,但现在做这些,只是延长时间,对金哥一点用都没有。
“陈公子,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现在怎么办,你说,我都照做!”吴英国站起身,在陈禹面前央求着,那样子,像极了一只狗。
陈禹命两个手下扒开金哥的嘴,向里一看。那里的盅虫早就逃没影了,金哥也没了反应,继续闭着眼睛。
陈禹无奈,对吴英国说:“去,抱个刚出生不超过一个月的婴儿,取他手指三滴血。越新鲜越好!越快越好!”
吴英国一招手,一个手下跑了过来,吴英国对其耳语一翻,那手下赶紧跑了出去。
陈禹坐在床边,叹了口气:“可能,这就是命吧!现在我只赌一件事。赌的是,那个盅师一直用秽血喂盅虫,或者是用自己的血喂母盅。取来婴儿血,希望这纯净的血,能把那只虫子引出来!”
陈禹继续编着手里的草,低着头,也不说话。吴英国自知做了错事,也不敢说话,一屋子人,竟然一丝声音都听不到。
吴英国搓着双手,蹲在地上,一会抬头偷看一眼陈禹,一会又看看金哥,很是紧张难堪。
没过一会儿,手下回来了。陈禹一见那手下,吓得一惊:“你怎么把婴儿直接抱回来了!”
那手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听陈公子说要越新鲜的越好,我就把我亲戚家的孩子给抱过来了!”
陈禹拍了拍那手下的肩:“有前途!”便一把接过孩子,捏出一个手指,对吴英国说:“快!过来扎!”
吴英国虽然也是杀人上眨眼,但看这婴儿粉嫩可爱,委实下不了手。犹豫半天,咬着牙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