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瞥了瞥那头苏云云的胸口,与团子大王心灵交流。
团子贼亮的眼睛眨了眨,有些迟疑:你想知道?
凌薇点头:想。
团子沉吟片刻:好吧,其实……我也想知道。
凌薇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它也想知道?
团子有些失落,叹道:瑟瑟,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是觉得那个女人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其实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也有,不过没她那么浓。
她眼睛一瞪:啥意思?怎么我还是不懂。
团子大王瞥了她一眼,眸子里满是嗤笑与不屑。
但事实上,它也不怎么懂。
凌薇只好无语。
好吧,她都已经跟自己强调过多遍,这小东西还是婴儿,虽然不会像小娃娃一般说叠字,更不会说话不清不楚,而且还活了五十年。可团子大王有很多东西都是迷茫的。
连他自己的情况,也很迷茫。
至于凌薇。
那就更不用说了。
以至于,她也只好将这些事放到一边。
那头,苏云云已经开始炼起药来。
杨子义则走了过来。
凌薇深刻的觉得,他并非是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她,而是因为,他不想打扰苏云云。
所以,她对他,就更没什么好脸色了。
虽然她嘴角依旧带笑。
但在苏云云炼药期间,杨子义与她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没怎么搭理。
只是一双眼睛紧盯苏云云。
事实上,她不能否认也很好奇这什么炼药术炼药师的。
可她觉得,炼药师所谓的炼药时不能有旁人在,那都是狗屁,是那些所谓炼药师在摆谱。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既然是这么深奥的一门职业,又是那么少人那么稀罕的职业,又岂会让人看一眼就弄懂其中奥秘呢。
还什么偷师。
当然,不排除有心眼坏的人将炼药师炼药时的没一个举动都记起来,包括对方什么时候用什么药,什么时候加火,什么时候开炉都记得清清楚楚。可问题是,就算记得又如何?没天赋的人那就是没天赋,若是真有那么走运的人看一眼就会炼药了,那也只能说明,人家天生就是吃这个饭的人。
凌薇心里想着,却没想到,或许,她就是那个天生吃着碗饭的人。
她只知道,从苏云云炼药开始,她就变得很奇怪。非常奇怪。
腿上的团子贼亮的眼睛一直盯着炉子看,甚至那亮晶晶的目光总好像要钻到炉子里瞧似得。
可她现在才没有心情去管团子如何。
因为,她也是如此。
而且,她的情况,显然更有些莫名其妙。
苏云云做什么,她脑子里便记得什么。
连手法,连药性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都在她脑子里。
她说不清看到苏云云炼药后的那种感觉,只觉得脑子异常清晰明亮,鼻子好似闻到什么香味,这个香味中夹杂的功效,例如某个药放到炉子里后的香味便是提神醒脑、另一种药又是固本培元,以及最后还生草的加入,整个屋子里好像都充斥了一股生命力的味道。
她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