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各位夫人,各位夫人,您们别走啊。”那掌柜的一见买衣物的都跑了,急忙追了上去。
可那些个妇人好歹哪里是他能追回来的,客人都跑了,掌柜的回头走上前,就给了那个还在地上打滚的伙计一巴掌,“作死呢?把客人都吓跑了?你做什么呢?”
那伙计现在是有苦难言,他浑身上下无处不疼的,这莫名其妙的疼痛根本就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而另一边,唐麦和唐远山、连秀兰等人还在屋子里站着,连秀兰见那伙计突然在地上打滚也是吓了一跳,可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下意识的逃跑,相反的,她见伙计疼的那般难过,叫的那般凄惨,竟起了同情心,刚才那伙计对他们的态度,她似乎是不记得了。
“掌柜的,瞧他这样子,您还是去给他找个大夫吧。”连秀兰略带担忧的开了口。
那掌柜的这才瞧见在店铺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还站着几个人,他开始还以为有客人没走,正想露出标准而谄媚的微笑,可一看到连秀兰等人的着装打扮,他的脸上就变了。
一脸嫌弃和不耐烦的就冲着连秀兰挥手道,“哪儿来的乞丐?还不快滚?他是我店里的伙计,轮得到你多嘴多舌?看大夫?诊费你出?”
“我……”连秀兰被说的哑口无言。
唐麦拉了拉连秀兰,从身上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将银票展开,无意的在掌柜的面前晃了晃,“天真”的望着连秀兰,道,“娘,我们什么时候去买糖糖吃?娘,你说这张钱钱可以买糖吃的。我们去买糖糖吃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掌柜的又不是个瞎子,瞧见唐麦手里的那张银票,眼睛都发直了,尤其是听到唐麦道,这些银子只是拿给孩子买糖吃的,那眼神和神态就不一样了。
简直像是供奉着祖宗一般的,走到了连秀兰的面前,满脸堆笑的问道“这位夫人,您看上了哪件衣物?我们这儿的衣物啊,是最好的,你看这件,这件是锦绣秀成的,夏天穿在身上是最为凉爽的。”
连秀兰和唐远山现在还呆愣在唐麦突然拿出的那一张百两银票上,掌柜说的,他们根本就没听见。
唐麦见她爹娘都在发愣,微微一笑,对着掌柜的道,“掌柜的,你别看我们穿的差,我的爹娘可有钱了,你把你店里最贵最好看的衣服都拿出来吧。我爹娘要瞧瞧。”
掌柜的听唐麦说这话,再看唐麦还拿在手里的那张银票,急忙笑道,“好嘞,好嘞。”
没人理会店里那个还痛的在地上打滚的伙计,掌柜的对着还站在旁边的其他伙计道,“你,还不快去泡壶好茶来?还有你,快去把我们这儿最好的衣物都拿出来。你,还站着做什么?快去搬椅子啊!”
唐远山和连秀兰身上只有一百两银子,他们根本买不起什么上等布料做成的衣物,他们好几次想让掌柜的别忙活的,可是掌柜的已经被唐麦拿出来的那一百两买糖吃的银票给乐昏了头,只知道一味的叫唐远山和连秀兰坐下,再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麦儿,你想做什么?”在掌柜的和店铺里的人都忙得团团转,唐远山和连秀兰看着掌柜的一脸尴尬和欲言又止时,唐柯走到了唐麦的面前,将她额前的碎发给别到了耳后,望着那些被耍的和猴子似的人问道。
“哥哥,我们要买衣服啊。”唐麦笑嘻嘻的说着,拉着连秀兰道,“娘,我们要买好看的衣服,对不对?”
连秀兰被唐麦这么一拉,拉收回了一些神智,看着正在忙碌的掌柜,又看了一眼唐麦亮晶晶的眼睛,咬了咬牙,笑着点了点头,“是的,给麦儿买新衣服。”
唐柯自然不会相信唐麦是真心的想买衣物,他妹妹有多小心眼,有多护短,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而在成衣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在忙碌时,那个躺在地上的那个伙计不叫喊了,因为他已经疼的昏了过去。
唐麦在掌柜的和其他伙计对她们端茶倒水,搬凳子时,让唐远山和连秀兰坐下喝了杯茶,随后走到了那个昏死的伙计面前,在他的心窝处,狠狠的踹了他两脚,这才漫不经心的朝连秀兰走了过去。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掌柜的就将店里的所有好布料的衣物都拿了出来,讨好的道,“这位老爷,夫人,这些都是小店的镇店宝,您们瞧瞧,可还满意?”
“呐,就这一件。”掌柜的拿着一件大红色的褥裙,自吹自擂的道,“这件可是苏州产的缎红长裙,用的是上等云罗,我们总店花了三个月人工绣成的。这些布料绣成的衣物,本来是皇亲国戚、贵族、官员才有资格穿戴的,但这位夫人如此有气质,穿上定然贵气十足,小店冒个险卖给您了,只收您五十两。”
唐麦望着掌柜的拿着的那件颜色恶俗,款式老旧的衣物,冷冷的扬起了嘴角,什么云罗绣成的,那根本就是用中档布料绣成的,别说五十两,就是五两银子都不值,那狗眼看人低的掌柜,看来还真把她们当成不识货的凯子了。
而站在唐麦身侧的唐远山和连秀兰脸色都难看了起来,一件衣物五十两,看起来和他们身上穿的布料也没